“这可能要留在后头说。”
钟应冷哼声。
“如今,离芳水镜有很
“杀生和尚话……神君毁世证道岂不是暗合琊月禅宗“以杀渡世”四个字?拂尘是琊月禅宗如今宗主,他是主动靠过去……”
“至于谭家四公子,他和你相似。洛岭很早便安排人进入谭家,将谭家年轻辈关系搅成团浑水,最后挑出谭四公子,接引进朝阳脉。”
“谭四公子并未见过神君,可是他杀兄弑父,背弃切,世若不容,只能老老实实待在朝阳脉。这几十年,那小家伙似乎在全心全意恢复他身边那个天魔神智……”
“这件事你感触该最深才对,毕竟,若是没有黄昏殿主搅局,你现在也许成溯月脉人也说不定……”
顾无关并无隐瞒,轻描淡写间便将“同伴”最深处东西,全部揭开来给钟应他们看。
“只凭借忠心,哪里能持续五千年啊。”
钟应紧紧盯着他,静待下文。
君不意不言不语。
虽然顾无关目前说是钟应父母事,可是他便是在上辈纠葛仇恨偏执中诞生……
同雪回神君,同离芳水镜都脱不干系!
“九州魔界若不乱起来,如何收集八方孽火?”
钟应阖上双眸,遮住眸中喷薄欲出怪物,好半晌才压抑住自己情绪。
他问:“就这种理由?”
不是利益纠葛!
不是深仇大恨!
然而,扒开那层表象皮,那些偏执、疯狂、阴暗、不择手段,便如腐烂、恶臭东西,让钟应觉得作呕。
钟应发觉顾无关八成说是实话,厌恶蹙着眉:“风月君,那你?你又是为什留在离芳水镜五千年?”
这点,钟应非常不解。
“这个啊。”顾无关略微凌乱额发,在眼底落下层阴影,“想看到最后,场好戏落幕……”
“什戏?”
顾无关靠着墙壁,微微仰着头,轻轻喘两口气:“你应该见过洛岭,秀姑娘,杀生和尚,尚合郡谭家那位四公子……对,还有你自己,你也曾因为秀姑娘那份秘术,自小备受齐家折磨。”
“洛岭本为药王宗弟子,五千年前,无尽深渊出现,药王宗在诛邪之战中夕覆灭,洛岭失去切,那段时间跟行尸走肉差不多,这样人,需要个“支撑”点才能活下来,神君便是那个恰巧出现光点。”
“所以洛岭才会如此偏执痴迷,可为神君入魔,可为神君成佛,那本便是他活下去理由。”
“秀姑娘不同,这女人是个疯子,她很早便疯彻底,杀折磨自己婆婆公爹,杀背叛自己夫君,杀抛弃自己娘家,还将疏离自己两个亲生孩子做成旱魃……唯喜好便是培育种种邪物。”
“这女人知道神君要毁世证道,她想看见那幕,非常非常期待。”
不是成王败寇!
只是句“有他在,魔界怎乱起来?”便花费数百年心思,耗尽无数心血,致人于死地?
顾无关声音如既往古井无波:“这个理由便够,毕竟,绊脚石不除去话,会很麻烦。”
“好好好!”钟应手指紧紧蜷缩,指尖泛白,“你们倒是对雪回神君忠心耿耿!”
若不是想从顾无关嘴巴里撬出更多东西,他当场便想杀顾无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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