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停留在此道道神识,终于在此刻得以窥探这片战场。
“不拦你。”
白霄抿唇而笑:“你也别这看着,只是想跟你起去而已。”
君长生不动分毫:“你被离芳水镜所伤。”
“那更该去。”白霄抬手,凝白纤指落在君长生眉心,那道因常年紧蹙长眉而形成皱痕上。
那是她试图抚平却最终被伤怨恨。
久久,他叹口气,才道:“能与诸同僚,能与太上皇、与霄太后、与天下道友观新皇凤后战,观天地浩然,为此生之机缘。”
少师瞧着太师满眼意外,似乎是想不到老古板个太师能说出这般恣意话,随后摆摆袖子,笑若春风:“虽不能亲自战,但是能与芸芸众生,与那冠古绝今太能天骄同存天地,共赴生死,为此生之幸……”
而在仙兵镇守重明国地宫中,因根基受损而不得不沉睡人眼皮激烈跳动起来,似乎经历场筋疲力尽无声斗争,冒着豆大冷汗睁开双眸。
莆起身,君长生便捂着胸口吐出大口血,深色血液源源不断从喉咙溢出,唇间衣上,点点猩红。
君长生用袖子随意擦拭着嘴角,阴沉沉朝着荒野之川方向望去。
两声。
太傅摇摇头:“太上皇与道祖已非能度量,能何况是身为他们师尊师祖神君呢?”
“不过。”太傅垂着花白长眉,“们却能以常理推断点……没有人比道祖和太上皇更解神君,他们既然能个安心飞升,个能放心沉睡,定是心中有数。”
太师有些担忧地宫沉睡帝后:“先前你亲自为陛下把过脉,你说,以太上皇陛下和霄太后伤势,什时候能醒?”
“时机到,自然会醒。”
“君郎,不只是你,也等五千年。”
只不过,她等是眼前之人……
夫妻俩前后踏出地宫,还未离开重明国地界时,万里清光从天地各地汇聚,凝成束。
浩然之剑缓缓成型,悬挂在荒野之川上。
封锁之阵自动避让,混沌污秽八方孽火攀爬而上。
凌乱发丝下,眉目间褶皱似乎深分,使得如初面容瞧着苍老些许,更添几分戾气。
地宫昏暗,鲛烛盏盏成排,连绵至尽头,烛光便在深不见底眸子中凝聚成点。
贪嗔痴恨恶皆在其中,更是癫狂前清明理智。
正要离开地宫,衣袖便被轻轻扯住。
君长生甩手,轻扯手便变成紧抓,他回首,便看到脸色苍白霄后,他问道之侣,结发之妻。
“别说这些话来糊弄,什时候能算时机到?”
太傅笑笑:“如今。”
“这、这不胡闹吗?太上皇为陛下伤根本,这才修养多久,有年光景吗,哪能……”
“就算是身死道消,太上皇也会争着口气,亲眼见证那幕。”太傅打断话语,指着天际,脸上尽是肃穆,“这是陛下多年心结,是拦住陛下更进步道之裂痕,他定会亲眼见证这幕!
太师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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