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心里有些犯嘀咕,觉得和离这个玩笑可能开太过,他面对君不意时,向来脾气来快,去也快,甚至还能心虚去哄人:“不会是刚刚咬疼你吧?也是忍不住嘛。好啦好啦,不闹就是,也不提和离两个字……”
他亲昵蹭过去,在心上人面前凶兽变成无害奶猫,即便伸伸爪子,也舍不得真挠伤人。
本该落在唇上吻被君不意侧身避过,钟应也不在意,吧唧两口脸颊,然后有新发现。
“你拿山河卷干嘛?”
钟应已经不记得刚刚要跟君不意“拼命”事,拿过山河卷就扔出去,紧接着去拉扯腰带,“不画,今天不画,你那个画要是被外人见,就没脸见人。”
春秋笔有灵,在主人道侣威胁下,不顾自家主人意愿,被锤下就圆润滚向角落。
“……”
接连两次不受控制,君不意问道:“你知晓暗香刀?”
“不就是你那把破刀吗?有什稀奇。”钟应揪住君不意衣领,从上向下俯视,露出锃亮小虎牙:“快认错!不然就去跟母后告状去,就说你突然要跟和离。”
至于为什是跟白霄告状,那是因为钟应便宜爹爹叛变组织,曾经对君不意横挑鼻子竖挑眼剑主,如今完全站在君不意这边,他和君不意那少有几次闹矛盾中,钟岳都是边嗑瓜子看戏,边说什“哎呀呀也就君不意能忍你,儿婿累不累啊,要不要吃个瓜啊”。
痕迹,造成这般红痕片段不断闪现,君不意无法视若无睹,时间竟无从下手。
“想走?”钟应拍拍手,洋洋得意,“没门。”
“把衣服穿上。”君不意眉尖微蹙,声线清到寒凉。
钟应在君不意面前早就没羞趾心,有些不理解,但是这不妨碍他此时跟君不意对着干心:“不穿!”
“赤离君。”
山河卷跟着春秋笔滚到床脚,乖乖装死。
被蹭到什地方,凤眸掀起隐忍波澜,君不意猛地拿捏住钟应手腕。
钟应使些力,挣脱不开,从君不意无甚变化面容上,察觉到细微窘迫:“要不今天在上面吧,你副……”想想,钟应笑胸腔颤动,才不怎确定描述,“反正你副要玷污你样子。”
君不意几平下意识挪开目光,下瞬间,水墨色眸子又锁定钟应。
钟
也就看破不说破白霄会随着钟应意掺和下,给两口子生活增加点趣味。
君不意目光落在钟应身上,低语:“和离……?赤离君,你之间怕是有所误会。”
钟应倾过身子,两根修长有力手指试图勾起君不意下巴,没碰到,便皱皱鼻尖,“你怎这个表情?”
眉目冷淡可怕,眼尾却晕开抹还未褪去红,像凛冽隆冬中被大雪覆盖神像,令人悚然绮丽。
这样神色,既熟悉又陌生。
“脱给你看。”钟应去拉身上仅剩衣服,或者说“布料”更合适。
“……”
面对不要脸魔君,君不意指尖撵起春秋笔。
钟应眼角余光扫过,乐:“只拿春秋笔有什用,你法器里就它最怂,想跟打架话,把山河卷和暗香刀都拿出来啊!”
说话间,拳头已经向提笔手锤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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