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当是做慈善。”
李尧远用种居高临下眼神盯着他:“看你好像还跟当年样,很需要钱。”
许昀直是坐在床上,闻声低下头,瘦削十指无声地覆在床单上,替自己解围样笑笑:“你还真是好眼力。”
这副窝囊又认命样子让人很难平静。李尧远真想撬开他脑袋看看他在想什,怎会年近三十还这没出息。
强行压下怒火,Alpha蹙眉站起身:“输完液就走,别在这浪费医
“是你送来医院?想大概是吃坏东西,食物中毒吧,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你要是有事不如……”
“中什毒,你脖子上顶究竟是脑子还是保龄球,怎会连自己过敏都搞不清楚!”
“……”
幸好护士及时进来,替他拔掉打完吊瓶针头,同时再嘱咐他以后饮食要当心,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乱吃东西。
只是过敏就还好。最近工作那吃紧,要是那个神经痛毛病犯,连着请周病假经理非把自己开不可。
“喂!”
“唔……”
幽幽地睁开眼,许昀被眼前情景吓跳,好几秒才搞清自己身处医院。
“那个,……”
本来是想问问自己怎,可眼前Alpha转过头来表情冷淡,眉眼间浓浓不悦,“别告诉你不记得叫什。”
月见草只在夜晚开花,香气很淡,闻起来有点像茉莉。
说不清这味道是好还是坏。
门诊病房里到处都是人。看着面前纤纤白白脖子,瞥见毛衣领口下若隐若现腺体,闻到那股淡淡茉莉香气,李尧远只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咬下去。
他俯身靠近,直到腺体近在咫尺,深吸口气。
许昀大概长期营养不良,瘦得就剩副骨架子,血管颜色也泛青,可腺体区域是淡粉色。它长在脖颈后侧,薄薄地覆着层皮肤,看上去脆弱娇柔,让人想要保护又想要肆意凌虐。
“谢谢。”
“别谢,谢你朋友吧。要不是他及时把你送来,在路上你就能被自己呕吐物呛死。”
护士走后,许昀坐在床边,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面对这场景。
虽然当年两人分得不算愉快,但这多年不见早该过去,他不明白对方恶劣态度所为何来,缄默良久才干巴巴地说声谢谢。
“医药费多少钱,转账给你吧。”
空气有几秒安静。
白得近乎病态脸上浮现丝赧然,许昀视线避开:“不好意思啊尧远,之前在餐厅没来得及好好打招呼,主要是没想到你会去那平易近人地方。”
这算是种讽刺?
李尧远嗤声:“早知道会碰上你,拿枪指着老子也不去。”
无端恶意令许昀神色僵,半晌方才得以消化。
李尧远敢打赌,自己稍微使劲就能把它刺穿、咬破,蹂躏到眼前Beta疼得流眼泪,呜咽着求饶。
大拇指刚蹭许昀就神色不安地侧首,紧紧闭着眼睫轻微扇动,仿佛很排斥他接触。
真是!
多年不见,还是这副不讨人喜欢模样。可就是这张寡淡到令人生厌脸,自己偏偏就是忘不掉,甚至经常想着这张脸排遣欲火。
想到那些难以启齿念头,李尧远蓦地收回手,抬脚就踹向床腿,将床上人强行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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