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几天尤其严重。刚才那个Beta也很奇怪，
告诉他老板在店里，他吓得像老鼠见
猫
样。会不会是欠们老板
钱？”
想象力过于丰富也不是什
好事。
李尧远开车追赶，在个路口看到等红绿灯许昀。许昀今天穿件浅色毛衣，领口又高又宽
店面在市区很繁华地带，许昀倒两趟地铁。走到马路对面，先驻足张望阵子才过去。
碰巧是李尧远今天来店里，就在后面谈业务。送客时候他抬眼，瞥见抹浅灰色身影从门口离开。
“那们就先走。”
“慢走。”
店里收银员过来：“老板，刚才有个男来还衣服，说是你。”
明明可以笑置之，可许昀不知为什心里有点不舒服，于是轻声反驳：“这是朋友衣服，不是A货。”
“你还能有买得起这牌子朋友？谁啊，怎没来找过你。”
“他……们不熟。”
“不熟算哪门子朋友，你还帮人洗衣服，讨好人也要有点限度吧。”
许昀不知道怎解释，干脆低头不说话，只仔仔细细地搓洗着脏处，手指冻得通红通红。室友哼声，解完手走。
令李尧远眉心拧得更紧。倘若真是这样，那心里那份烦躁又从何而来？
另边，许昀走好久才坐上地铁。
回到租那间半地下室，又看到有人对着自己窗户撒尿。这都已经是第n次。他本想过去制止，可对方是个人高马大醉鬼，犹豫之下还是安静地进门。
同样身为Beta室友照常在打游戏，骂声震天响，可怜木门根本不隔音。
许昀有台很旧笔记本电脑，勉强还能上网。衣服他没敢直接洗，而是先上网查查，发现售价居然高达两万多……
这几天李尧远直在等许昀电话，正等得心浮气躁，突然听到这句话，马上问：“人呢？”
“刚走不久。”
他拿上车钥匙就追出去。
两名员工在店里面面相觑：“有没有觉得老板最近特别,bao躁？”
“他脾气就没好过吧……”
洗好晾起来，阳台只有上半截露出地面，刚好就这件外套高度。许昀打开窗，踮起脚将外套各处细心地拉平整，又用两个盆在下面接着，水声滴滴答答。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他透过豁开门缝望向外套轮廓，望会儿才从枕头下摸出那张名片，小心翼翼地闻闻。
上面有Alpha气息，只可惜，记忆深处所谓信息素是什……已然模糊。
三天后是个周六，许昀难得休息。他没有给李尧远打电话，而是按照名片上所写地址，坐车去往间4S店。
那应该是李尧远开，名片上印有头衔。之所以挑周六，是因为他猜想李尧远应该不在店里。
天啊。
这是自己十个月房租！
要是李尧远真让他赔，他毫不怀疑自己晚上会做噩梦。
好在奢侈品牌衣服只是卖得贵，材质倒没什特别，可以直接用水洗。他先把衣服过遍水，然后放盆里泡着，泡半小时才用手搓。
冷水冰得手指发僵。室友过来小解，眼瞥见衣服领口上logo，嘲笑道：“喂，以你收入水平买这个牌子A货也太离谱吧，穿点便宜货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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