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是经济系。”
李尧远挑眉:“也是,怎没见过你。”
许昀不好意思地笑下:“比较默默无闻,般除上课就是去图书馆,应该碰不到你。”
“你是在讽刺不爱学习?”
“哪敢!”
当时那个男生疼得半晌都睁不开眼,许昀也顾不上那多,拿出自己随身带瓶水替对方冲洗眼睛,又用自己纸巾给他擦。
事后才知道他是李尧远。
从那天起许昀就经常在公园碰见他练滑板。他总是个人,也不爱穿护具,有时候戴发带有时候又不戴,看起来很酷很阳光。
偶尔他们会说两句话,但更多时候是他练,许昀在不远处坐着看。直到有次许昀病,整整个星期没去那里。
再次在公园相见,李尧远罕见收起板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黑着脸:“这几天怎没来?”
其实当年认识是很偶然。
那时候许昀日子过得比现在还要拮据,个月少得可怜生活费,除去日三餐和必要书本费就不剩下什,根本没可能交际或是享乐。李尧远却是学校里“大明星”,远近闻名顶级Alpha。
从来没有交集两个人,有天在滑板公园遇见。
那个公园离学校有三公里距离,但因为是不收费,所以许昀偶尔会去那里散步。在那里没人认得自己,自然也就听不到任何嘲笑,看不到任何轻视目光。
某天傍晚他照例步行半小时到那边,天边还有抹淡淡霞光。滑板池里已经有几个小孩跟年轻人在练习,他坐着欣赏会儿,起身往凉亭那边走。
他匆忙摆手,被李尧远弹下脑门:“白痴。”
明明没有说过多少次话,可是就好像已经很熟悉,相处起来也不觉得尴尬。晚上练完滑板两人起往学校走,路上李尧远买两个冰棍,给许昀个。
“这怎好意思……”
“要不要这夸张,根冰棍而已。”Alpha不屑地说,“又不是送
许昀嗓音沙哑地解释说自己感冒几天,今天刚刚好点。李尧远言不发地走开,到公园外面买两瓶水回来:“感冒还不多喝水,是想嗓子彻底哑掉吗?”
很少被人这样关心许昀受宠若惊,怎都只肯收瓶:“你也喝点吧,看你满头都是汗。”
盛夏酷暑,燥热难耐。
坐下后李尧远直冒热气,整瓶水仰脖咕嘟咕嘟就喝完。许昀叹为观止,心想,这个人喝水如牛饮,肺活量肯定很惊人。
“你是什系?”
大概也就是那个时候,远远看到有个身影坐在那边,看起来很痛苦样子,两只手正要去揉紧紧闭着眼睛。
许昀从小喜爱植物,这个公园又熟悉得很,草木都然于心。看这个情形他就知道是怎回事,加紧脚步跑过去抓住对方手腕:“别用手摸眼睛!这种植物汁是有毒,轻则结膜炎重则失明!”
路边种就是滴水观音,这种植物开花似观音,在温暖潮湿条件下叶子边缘又会向下滴水,因此得名。
可是它好看归好看,汁液却是有微毒,入口会不舒服,入眼更是危险。
曾经他不止次向公园管理处建议过,这里小孩子多其实不适宜种这种植物,可对方不知是没来得及移走还是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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