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瘪瘪
钱包，许昀不由得阵阵肉疼。
“好啦不要聊天
，闭上眼休息吧，
守着你。”
“你很急？”
“……也没有。
“不是鬼地方啦，就在家具城附近，菜市场对面。”
“也太远吧。”Alpha立马吐槽，“你脑子怎
长，为什要住那种地方，上下班不方便来找更不方便。”
“呃。”
也并不会来找你啊。
许昀心里默默地吐槽这
句，嘴上温和地反驳道：“可是房租很划算街坊邻里也很热情，另外周围买菜也很便宜方便，总之不比这里差太多，你不要太小看。”
“别人要取笑就让他们笑好，笑笑又不会少块肉，况且……算，总之不在乎别人怎说，那是别人事。”
李尧远反问：“也是别人？”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说话偶尔还是会往心里去。”
“比如呢。”
他低下头：“比如你老是骂笨啊，还老说见到Alpha就扑上去……真是，哪有那饥渴，这种话也太伤感情。”
他替Alpha把杯子收拾掉，犹豫之后到底还是改变主意：“那晚点再走吧，你安心地睡，不会有事。”
李尧远动不动地看着他，目光深不见底。
刚才那句挽留已经打破自己底线，可许昀好像还是没听懂，或者依然在装傻。
这个人总是这样，用种似懂非懂迷惘眼神看着自己，海绵样吸收所有恶意、爱意，然后再原封不动地蒸发出去。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让人崩溃吗，有时候真恨不得上去掐他脖子！
句：“你能等睡着再走吗。”
“什？”
这样疑似示弱提议，让许昀愣半晌，痴呆地看着。
“如果睡着之前有什不舒服，起码你还会管。睡着以后就无所谓，是死是活都是命。”
李尧远把脸撇开。
什小看不小看，这是重点吗？
Alpha低声讽刺：“样样都便宜，就是今晚打车回去要花百多而已。”
“唔，是。”
讲到这个也有点烦恼。
大晚上公交地铁早停，骑自行车恐怕得骑到明天天亮，看样子只剩打车条路。
李尧远静静，说“对不起”。
许昀说“没关系”。
“你现在住在什地方，改天去找你。”
这句没头没尾话，许昀却也不问找来做什，只是老老实实地答：“家具城西二里小区。”
“那是什鬼地方。”
“许昀。”
“嗯？”
关灯以后世界片漆黑。
李尧远怨恨地闭上眼：“为什你总是这蠢，这无所谓，不管别人说什都像没听见。”
许昀坐在床边还是老样子。他会错意，脸上带着讨好微笑。
他很少说这种丧气话，大概是生病加易感期双重缘故吧。许昀慢吞吞地走过去，见他垂着头，颈间打过针地方还都是乌青。
“你，你别这说。生病好好养就会没事，以前也生过病，最重要是自己有信心，保持个积极乐观心态。”
李尧远抬起头来，嘲讽兼自嘲地笑笑：“说话还真是客套。”
“不是客套，是真。”
以往每次头疼发作许昀都会生不如死，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死，尽管活着也并不十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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