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烫到吧？”
“没事没事……”他脸色微微发白，双手却还在拼命摆动，忘
站起来，“不、不要紧，只是擦到
点，没烫到。”
李尧远却勃然大怒，起身把将人拉开：“你有病啊，离他这
近干什？”
“
……”许昀被他吼得羞愧难当，脸也烫得像被烟烙过，“只是……”
李尧远打开抽屉扔进去：“不关你事。”
许昀点点头，也就不再追问。办完事下楼见李父又换身衣服，似乎是打算出门。
“许昀你留在家里好好玩，会儿有事出去趟，阿远你把人招呼好。”
李尧远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李父当着他们
面在沙发坐下，边抽烟边回复手机消息，神态漫不经心，并不关心儿子怎想。
肩膀被重重拍，转过来时许昀脸上惊魂不定。
“想什呢这出神，连进来都没听见。”
“没、没什。”
“真当好糊弄。”李尧远冷哼声，将部手机扔到桌上，“唐力找你。可没偷看，是他打好几遍。”
许昀赶紧擦擦手接起来。
“您去休息吧，受你们这样款待很过意不去。”
“哪有什款待，招呼不周才对。”秦芝兰说，“尧远不懂事，你多担待点。”
“哪里……”
“他刚才那无理，你为什不生他气？”
许昀弯腰擦桌子，清瘦脸庞显得格外温和跟认命，“觉得还好啊，阿远向是这样，而且知道他没什恶意。”
性不搭理他。
“听见没，让你帮吃。”
“你自己吃，也饱。”
不会是被气饱吧。
李尧远摸摸耳朵：“是谁说过不吃就算浪费，看来只是说得好听。”
“你们两个过来，帮看看这辆车怎样。”
“看什看，有什好看。”
李尧远隔他爸老远，许昀只好硬着头皮坐到父子俩中间，被迫充当和事佬角色，“还、还不错，颜色很亮眼。”
“有眼光。这辆车刚刚下定，过几天就——”
李父随手挥，烟头不注意烙到许昀胸前，把他毛衣烧出个小洞。
“喂？嗯，嗯，好，很快发给你。”
不是什私事，是对方需要份电子文件，叫许昀发给他。
上楼去借用Alpha电脑，意外发现桌上摆着张合影，可惜下秒就被李尧远抢先扣下。
“这是……”
好像是圣诞节他们俩和怀特拍那张。
“你也太老实，这样会被他欺负。”
“不会啦。”他拘谨地笑笑，“阿远他没害过。”
“不是说害你，他当然不至于害你，但是——”
“真没关系，会自己小心。”
秦芝兰摇摇头出去，留他个人在厨房。过不久李尧远走进来，正好撞见他拿着抹布安静地发呆，就吓唬他：“喂！”
“可是浪费人是你啊，怎又怪到头上……”
“是怎，让你吃就吃，不准跟讨价还价。”他把盘子径直推向许昀，“不吃就倒掉，你自己看着办吧。”
望着盘里几千块龙虾肉，想着半饱肚子，许昀只能沮丧地同意：“好吧。”
李父跟阿姨互看眼，默契地露出无奈表情。
晚饭后许昀像以前样勤快地收拾，秦芝兰要帮忙他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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