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拂知想好怎回答,他又极其自然走上前来,将殷岭西隔开,伸出手,微微低头,替拂知拢拢肩上外袍,随后将掖在里面发丝温柔撩出来,无奈叹口气。
“阿拂,你怎还和小时候样,叫如何放心。”
出乎殷岭西意料,他这素来冷淡不喜旁人靠近师尊,竟然意外地安静。
他忽想起来他刚刚拜入拂知门下那天,去青竹山找他时候,就是这个叫顾眠凉男人,姿态与拂知非常亲近暧昧。
顾眠凉笑笑,“走吧,去你寝宫。”
他声音羞愧,却唇边却扬起抹笑,恶劣地想着
——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拂知无意识地收紧手指,片刻后,冷声道:“此事不必再说,也不可与旁人说。”
即使是无意,传出去之后,师徒乱伦骂名就说不清,他无所谓名声,也不在乎这些,但是殷岭西尚且年轻,这些东西万万沾不得。
他拧眉,刚想再嘱咐几句,就听见声熟悉轻笑自殿外传来,很快,这声音主人就到殿内——
“所有切都可以被当成博弈砝码,但得不到,才是最好,比如具有诱惑力身体,再比如……”
他将黑绸在自己指尖缠绕圈,微微勾唇,“虚无缥缈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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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拂知打开门,就察觉到殷岭西气息。
殷岭西面色愧疚站在外面,手里捧着盛着早膳木盘。
识飞出来,好奇:“主人,你刚才干嘛打晕他啊?继续下去收回度肯定会更高啊。”
拂知笑笑,“错,若让他继续下去,收回度绝对不会又丝毫变化。”
阿软茫然:“啊?”
拂知乐为人师,举个通俗易懂例子给自家团子解释。
“若你想吃块肉,这块肉很容易就吃到,且想吃几次就吃几次,你得到满足,可还会直想着这块肉?”
他十分熟
“阿拂,伤养如何?”
青衫白发男子用手中玉箫挑开殿中轻纱,踏步进来,看清拂知和殷岭西两人之间情态之后,稍微顿,不着痕迹地眯眯眼。
拂知向他颔首:“小师叔。”
殷岭西皱眉打量下顾眠凉,然后低声道:“见过师叔祖。”
顾眠凉眉梢挑,却没应声,将人忽视个彻底,他微微抬眼,“阿拂,你怎歇在外间?”
他看到看到拂知开门之后,眼神亮,上前半步,满脸羞愧:“师尊……昨夜是弟子修为不精,才导致走火入魔,言行举止多有莽撞……还请师尊勿怪!”
拂知刚刚睡醒,衣服只挑件简单披在身上,墨发未束,散在身后。
他颈侧咬痕抹灵药,消退不少,只剩下零星红痕,不细看倒是看不出来。
拂知伸手拢拢外衫,偏过头,半晌,低声道:“……你记得昨夜发生什?”
殷岭西:“记得点……”
阿软老老实实摇头。
拂知挑眉:“若这块肉在你眼前直晃,可你偏偏吃不到,你又如何?”
阿软若有所思:“会越来越想吃……”
拂知将自己眼上黑绸解下来,眼前雾蒙蒙,隐约可以看清些影子。
他眼底含笑,伸手轻抚下颈间纷乱红糜咬痕,清冷声音莫名带着几分蛊惑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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