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欢情蛊
缘故，才吃下去，还是……
见他不说话，顾眠凉道：“你这弟子，当实在是不合格，抽个空当，调去主峰，叫掌门教你吧。”
殷岭西从拂知怀里抬起头，眉峰下压，隐约可见几分戾气：“师叔祖——”
“小师叔，”拂知打断他话，顺势将殷岭西扶好，无奈道：“莫要和小辈计较
。”
像是为缓和气氛般，他开口道：“师叔今日是没有束发吗？”
罢，总归是阿拂弟子。
顾眠凉瞥
眼桌上早膳，淡淡开口道：“你不知道阿拂修是无尘道吗？”
殷岭西手指顿，有些诧异。
无尘道？
他还真未曾注意过，他这师尊修……竟是无尘道？
殷岭西靠在拂知怀里，犹自挣扎着想起来，“咳……师尊，
还尚未给师叔祖他老人家行礼……”
虽说是幅想起来模样，但却不着痕迹把自己往拂知怀里埋更深些。
他掌心钻进拂知披着衣衫里，仗着顾眠凉看不见，隔着薄薄衣服明目张胆扣着那截柔韧腰肢，装成借力样子，丈量着这截他曾在梦中细细把玩腰身，究竟有几指宽。
他这想，就入神，手里力道不自觉大些。
腰部向来最是敏感，触电般麻意自尾椎骨攀上整个后背。
顾眠凉这话音刚落下，殿内氛围就渐渐变得紧绷。
殷岭西脸上仍是那副乖巧样子，只不过手里直端着木盘却悄然浮现裂痕。
他垂下眼，将木盘放在桌子上，转身扬唇笑道：“好啊。”
少年笑得眉眼弯弯煞是好看，可他昨晚差点走火入魔，今日元气尚且没有恢复，他刚撩起衣摆准备跪下行礼，面色就骤然白。
“咳咳咳咳……”
顾眠凉看眼在石柱旁站好殷岭西眼，淡淡道：“嗯，出来急。”
拂知沉吟下，
若说最接近天道道途，非无情道莫属，无尘和无情虽差字，两者之间却天差地别。
无情道，大道无情，要求修道者勘破七情六欲，断红尘，淡情忘情，最为严苛艰难。
而无尘道，虽不必斩断情念，但却要求身心纯净，灵台澄澈，所以修此道者，不仅最忌心魔，且自修炼之初，就要断五谷杂粮，不沾凡尘烟火。
殷岭西仍记得他第次给拂知做早膳时候，对方显得生涩用筷动作。
“……”
拂知被他撩呼吸滞，顿下，才稳着声线，清冷道：“小师叔，岭西身体不适，今日之礼，改日再行吧。”
顾眠凉自是看不见他二人衣衫下文章。
他看着殷岭西倚在拂知身上样子，只觉得刺眼很。
白发垂下，挡住眼底升起杀念。
片刻后，他掌心玉箫转。
殷岭西脸色惨白，额角冒出些虚汗，半弯不弯身体摇摇欲坠，他捂唇剧烈地咳嗽着。但就算是这样，他神色仍旧恭敬且坚定，风雨里小白花样，朝着顾眠凉弯下腰去——
弯到半，他毫无预兆地朝旁边倒去！
顾眠凉眼皮跳，心里忽生出些不好预感。
果不其然，原本拧眉不语剑尊脸色冷，反应极快地站起来。
他单手揽住殷岭西，让虚弱弟子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按在他脉门处，细细探番，发现只是灵气不足，才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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