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来越浓,温度降下来,水汽就变成露珠,滴滴答答从修竹叶片上滑到竹身上。
挺秀小竹被微风抚弄轻轻颤抖,上头晶莹露水攒多,就顺着竹身滑下去,滴在下方悄然盛开小花上。花瓣柔软娇嫩,承受不住似,被滴滴落下露水打轻颤。
偶有悉悉索索响动,似乎是又什灵巧小动物,钻进旁边灵溪里。
……
竹屋内。
他指尖都带着汗,散发出惑人香。
伏在顾眠凉膝上低低请求时候,眉眼间赤羽都黯淡几分,让人忍不住怜惜。
声声义父,嗓音软极。
顾眠凉喉结动动,半晌,叹口气,将少年横抱起来。
少年惊呼声,随即笑吟吟用双臂揽住他脖颈,纤细小腿晃来晃去,得意极,像只偷腥成功小狐狸。
少年眉间赤羽灼灼,情意热烈如火,语调真挚温软,凤眸这样认真看着白发男子,恍若眼前人就是他全部切。
顾眠凉微顿,随即拧眉。
这样倾尽所有赤诚,是他从没有得到过。
“你还小,不懂什是喜欢,”顾眠凉淡声道,“你对只是依赖罢。”
“你竟然嫌小?”少年关注点离奇,他不满道,“还没嫌弃你是个老男人呢!”
小雀儿毕竟看无数秘籍,理论经验十分丰富,没过会就反应过来这金环是戴在何处。
拂知白皙脸骤然红个透彻,像朵熟透花。
少年羞恼极,鼻音甜腻:“不戴!”
顾眠凉把玩着这奢华金环,不紧不慢道:“你们赤羽族成熟期第次发情,会持续半年时间,不觉得你可以撑过去。”
拂知撒娇:“义父做雌鸟,们在巢里住上半年,不出去……”
暖黄灯烛颤颤。
顾眠凉身上衣服仍旧平整干净,他掀开帘子走出来,在旁边木盆里洗
白发美人弯腰将人放在床榻上,解开少年腰间衣结,眉头直皱着。
片刻后,他伸手解开床边束口,帘子就轻柔放下来。
……
月光稍稍隐在乌云后面。
甜腻香随着风被吹淡些许。
顾眠凉额角跳:“……你戴不戴?”
少年脸色十分不好看,最终不情不愿接过来,那精巧金环在他指尖转转,磨磨蹭蹭。
顾眠凉侧过头,“去床榻上,将帘子放下去。”
少年脸上红晕更甚,耽误这些时间,让他身体几乎软成滩水,他不知想到什,颓丧眼睛点点亮起来。
拂知扯扯顾眠凉衣摆,软声道:“义父,你帮这次,然后再亲手给戴上,顺带检查,怎样?”
顾眠凉眸色沉沉:“你不该喜欢,是你父亲。”
小雀儿才几百岁年纪,甚至极有可能都不知道什才是爱个人,他不会看着他走向歧途。
顾眠凉捏着少年下巴,摩挲片刻,直到看见那娇嫩肌肤上泛起红痕,才蓦回神,沉冷道:“你得知道,自己在做什。”
少年切声,眼神灵动又活泛,嘀嘀咕咕:“你又不是亲老子。”
“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义父,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让你做雌鸟,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崽崽只能从你肚子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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