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似乎并未在巫郁年身上发现有哪里破损除他昨晚留下伤。
寂殒弯下腰来,冰冷紫瞳充斥着未除兽性,声音低沉危险,他问:“哪里坏。”
巫郁年此时半点力气也没有,在桌子上宛如待宰柔弱羔羊,明明性命就悬在悬崖
巫郁年嘴角流出缕血:“咳咳…咳…你想……”
寂殒五指缓缓收紧,那与他共感黑雾正在点点往外扯,要将这美丽脆弱生物完全撕裂。
他幽紫色眼瞳慢慢加深:“在皇宫看到,有人被这样拉成五块,很……”寂殒眼中闪过抹着迷,“很美……”
撕裂那瞬间,很美。
巫郁年疼时恍惚,很快就低笑起来,听着十分愉悦。他仰起头,望进寂殒眼睛,失血唇色是淡淡粉,却被血染得妖异,活像个吸食人血妖精。
不是‘主人’。
巫郁年深深拧眉,在脑中飞速思考着对策。从上次他就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为什,对他身体有着难以理解执着和破坏欲。
之前第次见面时候,这家伙分明连话都不会说,可今天却似乎可以正常交流。这种成长速度,简直可怕。
寂殒抬起右手,黑雾牵住巫郁年腰,狠狠缩。
“唔”
巫郁年快步进自己房间,啪声在里面上锁,将后面任野与忍春起锁在外面。
忍春急不行:“大人,您先让属下进去给您看看,属下才能给您熬药。”
巫郁年背抵着门,半废右瞳已经控制不住漫上雾气,他低喘几声,命令道:“……你们先…不要在门口,离远点。”
忍春与任野虽着急冒火,但还是顺从应下。
听到他们走远,巫郁年才缓口气。
他喟叹道:“你……想弄坏?可早就被弄坏。”
四肢连带着脖颈处撕裂感蓦停。
寂殒顿住,双眸眯起,他似乎在思索这句话什意思,片刻后,将锁在巫郁年脖颈黑雾收回来,叫他好好说话。
巫郁年快窒息肺腔蓦涌进来新鲜空气,他顿时低咳,喘息不止:“弄坏件……咳咳……本来…就坏东西……又有什意思……”
寂殒身上穿并不算是衣服,而是裹着流动黑雾,头发未束,和黑雾几乎融成体。
巫郁年被勒闷哼声,紧接着,他眼前花,清瘦身影蓦摔在桌子上,发出砰!声巨响。
痛……
巫郁年整个后背都在疼,伤口似乎又撕裂,他蜷缩着,试图减缓五脏六腑阵痛。
可没过秒,他就被强行打开,五股黑雾像蛇样锁上他四肢和脖颈,将他拉成‘大’字形,整个人犹如献祭般,被呈在神明祭台上即使这祭台,不过是张桌子。
他艰难昂首,长长黑发铺开,垂落在地上,右眼失神汇聚那滴泪,终于顺着眼角没入鬓发。
他还发着高热,浑身虚软无力,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借力,才勉强站直:“……滚出来。”
被慢慢紧缠感觉缓缓褪去,股黑雾自他身上每处散开,又渐渐凝成个人形,寂殒出现在他面前。
他低头看着面前这个人,紫瞳轻闪,说出来话比昨日不知流畅多少:“你身体好热,很舒服。”
寂殒更像个人。
听到他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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