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不见程宿低哄声音。
正在这千钧发之际,外面墙头倏地窜进来个
程宿觉得这幕莫名很熟悉,他细细欣赏他在巫郁年身上留下痕迹,“国师大人养小宠,也这般不会取悦人?”
巫郁年没有丝毫反应,若不是呼吸微乱,几乎要以为他睡着。
程宿笑笑,将巫郁年翻个身,让他面朝石桌。巫郁年倏地睁开眼,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按住,这来往间,他不知磕碰到什,那似乎只是个很坚硬凳子腿,又似乎是个硌人剑鞘,总之碰他有些疼。
巫郁年整个僵住,终于忍不住开口:“你……”
程宿从后面覆上来,高大身形几乎将巫郁年整个盖住,灼烫胸膛紧贴巫郁年背部,叹道:“怕?”
巫郁年瞬间紧绷,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任由自己肺腔里空气被掠夺。
他低喘着:“就……在这里?”
这里是水榭亭台,四周水流环绕,落花飘落其中,月色盈盈洒落,自然是极美,但几乎完全,bao露在空气中,连卷帘也未曾放下。
程宿将自己头发向后撩,咬着他唇,哑声道:“怕什……这里没有别人。”
远处只有两名侍从,低眉顺眼,根本听不见他们在干什。
大人,这是拿调兵符就想走啊……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他眼神微厉,个用力,就将巫郁年扯进他怀里,铁臂紧紧锢着他腰,程宿低笑:“国师大人腰真软。”
巫郁年闷咳两声,双眸恹恹,面上半点情欲之色都没有,他闭上眼,“你提这个要求,是因为林家?”
程宿撩开他衣服,顺着巫郁年腰线往下探去,不知落在哪里,不轻不重捏着。有下没下,巫郁年呼吸顿时乱。
“林家?”程宿漫不经心道,“不认识。”
“……”
巫郁年身上出层冷汗,程宿伸手摸,好笑道:“冷?别急,很快就热。”
巫郁年敛眸,喘息急促起来,眼中恹郁之色如化不开浓墨,他看着自己身上半遮不遮干净白衣,思绪飘回十二年前,但很快,他嘴角就浮起抹讥诮。
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什。
他轻叹声,闭上眼。
巫郁年眼睫轻颤,无神右瞳里那滴泪无声没入鬓发,他轻声道:“……好。”
在哪都样。
只是交易。
他望着程宿颈间上挂着调兵符,闭上眼,任由程宿辗转挑弄,竭力压着自己反应,掌心缓缓攥紧。
“国师大人怎都不出声呢,不舒服?”
巫郁年:“那…咳咳…林、林智?”他气息不稳,但声音冷静可怕,“林家曾对你有恩,你……唔…林智去求援,你会不理?”
程宿:“那老匹夫,与其说对有恩,倒不如说与有仇,他谎报边疆战况,导致粮草供应不足,十六洲城之战,差点就死。”
巫郁年右瞳中已经无意识蓄起泪,恍惚间想起来,十六洲之战,正是程宿扬名之战。
程宿轻嗤声:“本将军来京城多日,这底下脏污真是让涨见识,等此间事,就回边疆去,国师与起吧。”
“太子,他们,将军呃……”巫郁年还想再问,程宿已然不耐烦,就这样将巫郁年放在石桌上,俯身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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