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来锁骨上还依稀可见汗意,极淡说不清香味溢散出来,冷而勾人。
席矜摸摸鼻子,移开视线,“那什,意思是,现在需要抹药,”他笑着,抬眉道,“劳烦纪教授带去买点药,亲?”
纪知声被他后面某宝商家语气膈应到,片刻后,慢悠悠升上车窗,“上车。”
席矜扬眉,将右手臂放下,三两步到副驾驶
“可是受伤啊,手都快断,”席矜伸出自己右手小臂,当场卖惨,“纪教授,真好疼,疼死”
纪知声找到自己车,辆银色SUV,开锁后,钥匙圈在指尖转,打开车门坐进去,落下车窗:“你说这话时候演再像点,说不定就信。”
席矜:“哎哎哎!真受伤。”他眼疾手快扒拉住车门,飞快将衣服拉上去,小臂上青紫片,中间渗出血迹。
纪知声愣,微微拧眉。
席矜笑吊儿郎当,伸手嘚瑟道:“你看,从不骗人……”
纪知声眯眯眼,看向砸酒瓶金链男。
“艹!在谁地盘闹事呢?!当不存在啊!”陈苏传恼,骂骂咧咧将金链男按着揍顿,从酒吧里拉出去,扭头道:“席哥,你没事吧?”
席矜放下微颤手,眉梢微动:“没事。”
纪知声看他眼,“谢,”偏头望向陈苏传,“多少钱?”
陈苏传忙不迭道:“嗐,没事没事,这事说到底怪兄弟,什人都放进来,您别放心上,这次都记在酒吧账上,您走就行。”
”他仔细看纪知声动手方式,发现些端倪。
这里面有些制敌动作很像警队里教出来,干脆利落。看来林局说点也没错,这纪教授,真跟过这多案子,还学不少东西用在打架上面。
酒吧保镖很快过来,将这混乱场面控制住。纪知声站在中间,气息有些不稳。
席矜将陈苏传招过来,低声道:“损毁费用记在账上,别去找他。”
这些东西都是走私下处理路子,陈苏传给他个明白眼神,“席哥,看上人家?”
他手里被塞五张百元大钞。
纪知声拉上钱包拉链,手放在方向盘上,淡淡道:“好,你可以走。”
席矜:“……”
他斟酌片刻,“真不是碰瓷意思。”
纪知声睨他眼,没出声。
纪知声意味不明嗯声,当真转身就走。
“回头再来,”席矜匆匆交代几句,转身跟上去。
凌晨点多,纵然这里再繁华,路上来来往往人也没剩几个。夜晚凉风将纪知声衬衫衣角吹扬起,他吐出口气,方才剧烈运动带来热意散不少。
“喂,”席矜在后面叫他,“纪教授,好歹也救你吧,别提上裤子不认人好吗?”
纪知声偏过头,发丝被风吹有些凌乱,他随手捋,露出半张俊美斯文脸,懒洋洋道:“席副队,不会说话就闭嘴。”
席矜:“别瞎说,这是为正义。”
他从椅子上下来,走向纪知声,“纪先生,说你……小心!”
席矜声音紧,三两步跨过去,抬手,小臂挡在纪知声头前。只听砰!声,个酒瓶狠狠砸上去,碎地。
“嘶……”席矜甩甩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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