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教授!”
席矜惊,连忙跟过来。
纪知声面无表情,脸色白不正常,席矜下意识放轻声音:“……你没事吧。”
纪知声将眼镜摘下来放在洗手台边,沉默着拧开水龙头,接捧冰凉水,洗洗脸。良久,他抬头看看镜子里自己。
冰凉水滴顺着下颌没入领口,晕
“纪……”
纪知声眼珠转下,涣散眼睛慢慢聚焦,他微微抬头。席矜握着他肩膀,神色担忧,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纪教授,你刚才怎?
好像从刚才纪知声答应做顾问也要进来开始,他就有点不对劲。隔着层薄薄衣服,席矜甚至能感觉到纪知声身体在不自觉发颤。
难不成吓到?但是也不像啊。
席矜微微皱眉。
纪知声:“挖出来……心脏?”
“不止,”席矜颇为头疼叹口气,将厕所隔间门打开,里面场景跃入纪知声眼帘。
席矜:“这是系列案件,连着三个人,都被挖心脏,切舌头。舌头被塞进挖出来心脏里,凶手会在墙上留下幅画。”
“喏,你看,这次案件代号叫蔷薇刺……”
除地上零星血迹之外,白色隔板上用血绘着幅粗糙图
意投降,“但是这就属于参与案子,你不来警局当顾问说不过去吧。”
他看纪知声不说话,轻咳声,“打个商量嘛,两周,带你进去,你来警局当两周顾问行不行?”
大不到时候他就扯着这家伙天天加班,努力在两周时间里把案子结。
纪知声抿唇,松开席矜手腕,“……可以。”
“得嘞!纪顾问快请!”,席矜立即眉开眼笑,亲自领着纪知声进酒吧,还跟旁边记录人员打声招呼,“哎,记住啊,这以后是咱警局顾问,下次别再拦人啊。”
席矜:“刚才在车上吃饭,晕车?”
“……不吃……”
席矜没听清,凑近点:“什吃?”
“……”
纪知声脸色唰白,猛地推开席矜,折身跑向外面,撑在洗手台前不住干呕,指尖死死扣着台面,手背青筋凸起。
朵绽放妖异蔷薇,狰狞藤蔓缠绕在上面,根长长尖刺刺穿整个花朵。血迹干枯发黑,这粗糙,寥寥几笔画像首凄厉残败挽歌。
席矜话,纪知声慢慢听不见,他微微睁大眼睛里映着这朵蔷薇,耳畔忽响起巨大轰鸣声,难以言喻失重感叫他忍不住想吐。
不知过多久,他才听见声焦急叫喊。
“纪教授?纪教授!”
“纪知声?你怎?!”
纪知声穿上鞋套,和席矜起进去。酒吧里冷冷清清,本来是个刚起来销金窟,猛遭这回事,怕是直接被撅命根子,许久都起来不来。
受害者是在男厕被发现,席矜看看纪知声脸色,“纪教授,你……怎忽然想来看现场?”
纪知声顿下:“没什。”
他还记得那晚在厕所前时候,他明明没有闻见血腥味,现在也闻不到什别味道,“这里不是第案发现场?”
席矜点头:“是,法医鉴定过,受害者应是被提前杀死,并且在低温待过很长段时间,而她尸体和被挖出来东西,是后来被运到厕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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