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声除不再鸥远区秦言师弟之外,还有别认识人可以称作兄弟吗?
这不可能。
临近巷口时候,纪知声突然发难,猛地挣开鸭舌帽男束缚,劈手去夺他手中枪,同时冷喝道:“你是谁?!”
鸭舌帽青年侧身躲,抬眸露出双黑多白少眼睛,带着冰冷而直白杀意,声音无机质。
他说:“杀你人。”
另边,席矜买完炸串,心情很好回来,发现纪知声原本站着地方空无人。
他愣下,随即给纪知声打个电话,但是对面久久不接,他皱眉,跑到旁边问个炸串小推车车主,“大哥你好,问下,刚才在这里站着人,你看见去哪吗?”
席矜四下看看,“你在这里不要乱动,等下。”
纪知声点点头,安静在棵树下等他,身上气质慵懒又斯文,周围烧烤传来烟火气仿佛和他格格不入。
角落里个带着口罩青年微微抬头,冷漠目光落在纪知声后背上,他抬手压压头上戴着鸭舌帽,转身消失在原地。
纪知声似有所感转身,片刻后,皱皱眉,那股被人盯上感觉如芒在背却不见。
但是在他没发现什异常,回头时候,他身后却悄然出现个人,道低哑声音响起:“别动,别出声。”
后面接连三日,纪知声和席矜将鸥远区八个周青走访遍。重点就放在纪知声推测出来那三个人身上。
小女孩中薪家庭,患有抑郁症,父亲从事高危工作,母亲是小学教师。快递小哥因为早年家中重病母亲借不少钱,后来人没救回来,还欠屁股债。叛逆高中生成绩不好,和家里闹很僵,经常离家出走,夜不归宿。
还有很多零碎东西,根本没有办法整合在起。
眼见纪知声这几天都快长在房间里发霉,席矜好说歹说才将他拉出来,出门散散心。
宾馆周围并没有什繁华地方可以去,只有个还算安静街道,之前是商业街,现在已经空荡无比,尤其是现在傍晚时分,路边只有摆摊小贩和下学小孩子。
那小摊主蒲扇扇,想想,哦声:“想起来,你是问那个长头发小哥是吗?”
“对对对。”
“刚才被人揽着走,挨那近,看样子应该是兄弟什,哎?你要不给他兄弟打个电话?”
席矜闻言眉头皱更深。
兄弟?
纪知声浑身僵,他后腰处抵住个坚硬东西,那是
枪口。
意识到那是什之后,纪知声身体骤然拉响警报,心跳急速加快,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蓄势待发。
身后戴着口罩鸭舌帽青年单手钳制住纪知声手腕,低声道:“跟走。”
他拉着纪知声,慢慢往旁边条极不起眼无人巷子里走去。
“纪教授,想吃什,请你?”席矜抄着兜,走在纪知声身边。其实出外勤这段时间,除小刘之外,最累就是他。
纪知声摇摇头,扣上衬衫最上面那颗口子,将眼镜摘下来放进口袋里,放松眼睛。
“没什想吃,不是你说要吃东西吗?”
他还在想着宾馆房间里那块白板,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也行,那去买,你也凑着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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