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矜叹口气,心疼隔空戳戳屏幕,对着纪知声头像比个口型
小傻子。
***
C市,繁云墓地。
两市相隔虽然不远,但开车还是要三四个小时才能到。
他实在接受不席矜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听起来他师兄像个抛夫渣男。
“好好,不建议你去C市找他,但是能告诉你就是,师兄年前不是这样。”
秦言声音放轻几分,叹息道。
“他要是心里也有你话,可能是顾虑之前玫瑰吻最后起案子,他被T抓走七天……中间发生什,并不方便告诉你,这是师兄隐私。”
“是这样,师兄他父母从他六岁时候就离开,他那时候小,记忆混乱,祭拜时间弄得很乱,后来就定在每年初秋,他应该是回C市看他父母去。”
席矜对自己说谎毫不脸红。
“这样啊……”
秦言轻咳声:“嫂……不,席副队,很敬重师兄,虽然不该对他感情生活有过多干涉,但还是要说句,要是你们都是认真,请给师兄点时间,让他能自己接受。”
席矜眼神闪,不着痕迹套话:“……总觉得他在躲。”
不过纪知声回C市干什。
席矜在床上蹲会,把警局事处理,顺便给自己请个假,然后给秦言打个电话。
很多纪知声事情,他还不是很解。
席矜:“喂,秦言?”
对面传来阵恼怒猫叫声,听着是阿软,好像是在单方面和秦言吵架。过片刻,他才听见秦言有气无力声音。
纪知声像往年样,买捧白色满天星,走到他父母合葬墓之前。
墓前有束已经残
“等师兄哪天告诉你,他才算是真正打算接受你时候吧,这种事情也不能多掺和。”
“但是之前给师兄做心理疏导时候,师兄在意识恍惚之前那段时间,很好说话,问什答什,你要是想确定师兄心意,可以乘着那时候问他。”
秦言言尽于此,其余,席矜再怎问都问不出来。
电话挂断之后,席矜摩挲着手机,兀自琢磨会,看着屏幕上纪知声头像,想半天,还是没有打过去。
之前老袁和他说起纪知声年前参与玫瑰吻,浅谈两句,也是讳莫如深。
电话那边有片刻安静,似乎是秦言在纠结。
席矜叹口气,语气悲戚:“现在个人躺在酒店床上,昨晚他折腾折腾到凌晨三点,完事儿后他直接就睡……你知道吗,还是给他洗澡,衣服也给他洗。”
“然后刚才睁眼,他人付房费就跑……”
这话他点都没有撒谎,只是挑着说。但是拎出来说之后,听到秦言耳朵里就变味。
秦言头疼。
“听着呢,席副队有事吗?”
席矜语气幽幽:“你师兄把睡之后,就跑,跟说去C市,你知道他去C市干什吗。”
“啊?!”秦言怀疑自己听错,“你说什?!”
席矜幽怨叹气,把昨天晚上事添油加醋说遍,很是争得秦言莫名同情。
他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会说谎,秦言心里震惊,席矜居然会心甘情愿当下面那个,犹豫片刻,还是拿着对师嫂心态对席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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