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声身上都是精油甘冽香气,沉沉昏睡,任由席矜折腾。
温热水漫过肌肤,席矜冷静下来才发现纪知声身上被他弄出来多少痕迹……多少有点失分寸。
他检查下,略微松口气。
还好没有受伤。
席矜肩膀上有处深深咬痕,现在还在往外渗血,看着颇为可怖,后背七零八落,挠痕不少。
席矜甚至有点失控,他脑中隐隐有个念头,甚至想永远将纪知声用手铐锁在床头,这样……他就哪都去不。
失控后果就是,纪知声无数次想挣脱开,却次次被他拽着脚踝拉回去。直到他半昏过去,席矜才从那种后怕状态中回过神来。
纪知声疲倦闭着眼,呼吸有点急促,已经是半分力气都没有。
“……”
席矜平息片刻,手臂用力,将纪知声抱起来,走出去。
热意房间里陡然空寂下来,时间只能听得见他二人紊乱喘息声,纪知声不明白席矜在说什,他觉得难受,就本能动动。
被吻发红唇哑声吐出两个字:“席矜……”
目光无着无落,指尖却下意识勾住席矜衬衫衣角,攥进掌心里,慢慢收紧。
席矜深深吐出口气,将所有纷杂思绪压在心里。
“纪教授,你以后应该不会再有飙车力气。”
之间距离重新拉成负数,迫使纪知声重新给他回应,语气听不出喜怒。
“纪知声,你真在找死。”
纪知声没否认,甚至点点头,“嗯。”
“T还跟你说什。”
“答应他,在天玺苑人工湖,放蓝色烟花,就是答应信号……”纪知声问答,乖顺将T和他说话全都说遍。
收拾完之后,席矜直接扔床单,拆被套,才把纪知声塞进干爽被窝里,小心翼翼在他手腕上裹层纱布,才找到被他扔在边手铐,手锁在自己手腕上,边锁住纪知声。
完事之后,他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午时。
外面阳光暖融融洒进来,纪知声睫毛轻颤,抬手遮遮,挡住阳光,慢慢睁开眼。
眼前景物由模糊变得清晰,纪知声眨眨眼
客厅,餐桌,客房,书房,甚至厨房灯,全部被他打开,亮堂堂片。
之后他才抱着纪知声进浴室。
……
花洒淅淅沥沥落下,同时浴缸里水渐渐放满,席矜将纪知声放进去,慢慢清洗着。
水雾慢慢充盈缭绕。
他心里充斥怜惜轻柔被怒气和后怕冲击七零八落。
席矜简直不敢去深想,要是今晚他没有问出来这个问题,要是纪知声没有飙车,俱乐部没有人给他打电话……他也就永远不会知道,纪知声竟然私底下自己做这样决定。
他肯定就像傻子样相信纪知声说话,然后笑着,目送他走进再也瞧不见黑暗里,消失在他世界中。
无声无息。
越深想越恐惧。
“他给七天时间,再过几天,就消失……”
席矜听完,久久没有反应,沉默极,融进外面浓夜。黑夜里看不清他脸上神色,周围气息却压抑起来。
“纪知声。”
席矜低声说,“你有想过吗。”
他想起来之前自己亲手放蓝色烟花,还笑得跟个傻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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