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矜想起来好像是有这回事,嗯声,“什礼物?”
“你先松开。”
他这样被压着实在是不方便。
“哦……”席矜不情愿松开,老大只,乖乖盘腿做好,颇有点眼巴巴味道。
纪知声好笑,将旁边小灯拿过来,放在他身
“嗯,衣服都是你放,没找到,”纪知声不知道感觉到什,顿顿,语气微妙,“席副队,你反应……很大啊。”
他们两人身上都是相同沐浴露香味,淡淡。但是纪知声身上直有种说不上来冷香,混合在起,格外令人心痒。
席矜声音哑几分:“别闹,你明天还有课。”
纪知声:“请假。”
“……”
“你头发有点长。”
纪知声:“嗯……还行,习惯。”他不太喜欢陌生人碰他头发,所以干脆就留长发,偶尔太长才会剪次,其余都是自己修剪。
席矜知道他不少臭毛病,试探:“给你剪?”
“……”
纪知声冷漠推开他,拒绝:“还想见人。”
这长时间,因为要看医生做检查,加上席矜要上班,他们其实没有很多独处机会,更别提更亲密事情。
席矜已经非常满足。
至于之前纪知声说‘惊喜’,他到家时候,就忘得差不多。他们两个将房间打通,两个房子连在起,面积不小,十分方便阿软窜来窜去。
只是厨房还是纪知声被明令禁止入内地方。
席矜做完饭,两人吃完,收拾完去洗澡,因为有两个浴室,倒不用等谁先洗完。
席矜沉默片刻,忽发难,翻身将纪知声压在地铺上,余息灼热,他惩罚似吻吻纪知声唇,“不行,你身体还没养好。”
纪知声挑眉,不置可否,伸手拉开席矜睡袍,摸向他左肩那里有处枪伤。
虽然已经愈合,但是还是留疤。伤关节,到阴天下雨,就会疼,会留辈子。
纪知声不知在想什,指尖在伤口上摩挲片刻,席矜抓住他手,咬咬他指关节,低声道:“别撩火,纪教授,大冷天,不想晚上去冲凉水澡。”
纪知声安静会,道:“今天跟你说,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头发吹差不多,席矜笑两声,把吹风机放好,“这样挺好,纪教授怎样都好看。”
他五官深邃,这幅纵容无奈模样很戳人,纪知声看片刻,忽膝行往前,跨坐在席矜腿上,双臂揽住他脖子。
席矜扶住他腰,下秒,身体微僵,耳朵唰通红。
“纪教授,你……”
纪知声睡袍里,什也没穿,他们挨得这近,席矜感受清清楚楚。
席矜出来早点,躺在地铺上等纪知声出来。没错,他还是在纪知声房间里打地铺。
这多房间都不睡,就睡这,死活不挪窝。
房间在席矜强烈要求之下扯个插板,在双方协调后,又装个黯淡点暖黄色小灯,卧房里又加不少阿软喜欢猫猫暖系装饰,非常温馨。
过会,纪知声穿着睡袍,推开门进来,踩在地铺上,盘腿坐在席矜面前,非常自然把手里毛巾给他,眉梢挑。
“嗻,纪少爷,”席矜无奈叹口气,把毛巾接过来,擦擦纪知声头发,然后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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