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很巧,也是。”
席矜说声音不大,甚至不认真听话,会听不见,他似乎原本也没有打算定要纪知声听到。
说完,他就又捂上纪知声耳朵,眼中笑意不减。他站在纪知声身后,高大身影像是座沉稳城池。
纪知声直望着夜空,唇边淡淡笑意没有什变化。
看样子并没有听见席矜话。
只是那双茶色清透眼睛,几不可查掠过抹水光。
纪知声:“……”
明明才差几厘米。
他眯眯眼,决定不和席矜计较,遂心安理得享受席矜捂耳朵服务。
引线到尽头,烟花礼盒停几秒,簇火花倏地窜出,发出响亮声响,在天空炸成烂漫烟花。
砰。砰。砰……
席矜笑着回头,握紧他手,“记得你答应过什吗?”
他眼睛是纯粹黑色,宛如黑曜石,不清透不明亮,但盛着最深邃温柔,露出清浅期待光。
良久,纪知声眼睛弯,“记得,过年时候,跟你回家看烟花。”
“不,”席矜强调,“是看放烟花,只能看放。”
纪知声就笑,纵着说:“好,只看你放。”
什,夫夫情趣。
于是他又笑吟吟凑上去,在纪知声斯文侧脸上偷个香,低声道:“纪先生真好看。”
怎都好看,看不够,哪里都喜欢。
等他们两个胡闹完毕,天时间就在吃饭聊天中过去,纪知声在处理文件时候,蓦听见外面响起砰砰鞭炮和烟花声。
席矜兴冲冲进来,拉着他就往外跑。
他无声中又往后靠点,感受到席矜鲜活而温热心跳。
他们两个人中,席矜处处照顾他,看着护着,他总是被偏爱那个。这人偶尔会有点烦人,唠唠叨叨管来管去。生气还很难哄,没少在晚上折腾他。
除偶尔玩闹,纪知声不太喜欢将情感宣之于口,总是漫不经心调笑,然后将或深或浅情绪内敛于心。
他指尖轻轻勾住席矜衣角,有点不舍得放开。
等着烟花放完,周围片安静,纪知声转过身,眉眼弯弯。
这是纪知声六岁之后,第次有人陪他过年……
他终于也有人陪着过年。
朵朵烟花炸开,夜幕映着人间雪景,明明该是萧疏清冷雪,却成最柔和颜色,悄无声息将空荡心填满。
恰在这时,席矜悄悄松开他边耳朵,凑过来,“纪先生,有句话直没有和你说。”
在烟花和落雪味道里,他说:“爱你。”
他推推席矜:“快去吧,看着。”
席矜闻言亲他下,三两步跑过去,护着打火机点燃引线。
然后转身跑回来,在后面捂住纪知声耳朵,“待会看好!”
纪知声:“你不捂耳朵吗?”
他正欲转身,手都已经抬起来,被席矜眼疾手快打掉,“矮个子没有发言权。”
纪知声只好跟着他:“去哪?”
他们两个跑出席家别墅,现在都在家里过年,外面没有人,他们直直向中央天泉广场跑去,路上都是新雪,留下他们两个脚印。
夜幕周围都是璀璨烟花。
等好不容易停下,纪知声才发现天泉广场上堆连串烟花礼盒。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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