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中学生,恶意却长着獠牙,把他全身衣服扯得破烂不堪,把他背都踢得渗血,见他不肯出声,不肯哭,干
“没人要丑八怪,臭婊子!”
阴沉天气,教室窗户玻璃上泛着潮。
肖嘉映惊愕地看着这幕。
他想象不出,这些话是从小学男生嘴里说出来,并且他们脸上轻蔑、恶心、欺辱,成年人看都会不寒而栗。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这几个小孩给撕,让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人!
“你们放开她,别动她!”
就是她,果然是接着上个梦。
“又没带作业?”男人眉头皱着,口吻严厉,“这都第几回,再不带老师就默认你没写。”
“写,真写裴老师。”女孩直挺挺地站着,嘴唇缺少血色,“只是不见。”
“还狡辩!”男人拿教案狠狠拍她脑袋下,“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长大还得?”
女孩双唇紧闭,瘦成竹竿身体微微发颤,眼泪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说怕吓到你。”
给自己看墓地算正事吧。
找人问问是个办法,但周围根本没有人,校门上也没有字。
奇怪,为什会没有字呢。
调整好呼吸站起来,他茫无头绪不知道该去哪找。更奇怪是校门口连个保安都没有,整个学校空荡荡像座鬼屋。
事实证明梦境有定随机性,再次跌落到地面,落脚点变成条普通小镇模样街道。
肖嘉映在短暂失重后睁开眼。
“这什地方?”熊没好气地问。
刚才被某人强迫睡觉,差点没拿被子把它给捂死。
“不知道。”目光停在路旁文具店,小学掉漆校门,肖嘉映直觉这里莫名眼熟,“只知道们在你梦里,你回想下,在这里读过书吗。”
恐惧记忆潮水般回溯,肖嘉映只恨自己想不出办法。
小时候他就拼命反抗过,但是反抗得越狠报复也就来得越狠。那些人会把他围堵在操场角落,对他肆无忌惮地拳打脚踢,嘴里还会不停地骂:
“娘娘腔!”
“跟太监样真恶心!”
“你是男还是女啊,能站着尿尿吗?”
肖嘉映心脏揪在起。想过去制止,脚却怎都迈不出去,身体跟办公室之间仿佛隔着堵无形墙。
“怎会这样?”他拿拳头砸下这堵墙,“为什过不去?”
“哪知道。”熊提议,“先跟着她。”
从办公室出来女孩才拿袖子抹下眼睛,她往教室方向走,肖嘉映赶紧追上去,只见她刚进教室,马尾就被人从后面猛地拽住,差点拽个踉跄。
“你跟老师告状?”
好在肖嘉映不是个人。他带着他傻熊,来到教学楼才终于有所发现。
阵下课铃声响起,二楼某间办公室有人在说话。
“繁繁你听到没?”
“又不聋。”
沿走廊走过去,后门没关严。透过缝隙嘉映看到教师模样中年男人,和个小女孩羸弱背影。
“说不记得。”繁熊居然嫌别人烦,“赶紧找人问问,这回要是再找不到线索就——”
“你就怎样?”
肖嘉映斜它眼,见它狠话放不出来那个憋屈样,淡淡地笑下。
“快走吧,早起还有事。”
熊问:“你好像每天都有事,都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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