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开心?
后半句没来得及问出口,因为嘉映看到某张熟面孔,就是邓启言老婆。
她刚从门诊楼出来,拎着漂亮手包走到跟前,才想起肖嘉映是谁:“啊,你是启言同学,天哪好有缘,居然这快就又见面。你也来看病?”
“嗯,你呢?”
“来做产检。”
起来,不愿做奴隶人们。
到午饭时间,他带着熊下楼觅食。
医院附近小馆子众多,那种便利店和小超市也不少。他找家最近,进去买饭团和牛奶,打算热热带回病房吃。
把饭团放进微波炉,突然听到熊问:“肖嘉映你手腕上疤是怎回事?”
他愣,匆忙把手缩回去。
“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没有。”
“说吧。”
“没有没有没有。”熊转移话题,“告诉你,现在九点多!”
手机屏幕显示9点40,吓得嘉映连滚带爬掀开被子:“糟,今天没请假。”
嘉映呼噜声不大,软和和像猫说腹语,让人很想揉下他光滑肚皮。
除打呼噜还说梦话。
昨天晚上熊就听见,不止句。肖嘉映在念某个人名字,不是念经那种念,是两片嘴唇轻轻碰下,说出来话低低,浅浅,像羽毛样轻。
现在又开始,又在念。
到底是他妈谁啊。
第二天。
护士头次来熊就醒。
急诊室早上,吵得跟菜市场样。熊码着脸,老大不爽地用意念抻个懒腰。
他妈……
昨晚被死人肖嘉映捂在被子里,整夜差点窒息,想逃还逃不。
她露出幸福笑容。
“邓启言没陪你来?”
“他啊,他忙得很,能抽空跟结个婚就不错。”
肖嘉映点点头,礼貌地跟她道别,往
“呃,小时候不小心划到。”
熊对自残这事没概念,伶牙俐齿地耻笑他:“这都能划到,真是个笨蛋。”
“笨蛋就笨蛋吧,以前妈经常嫌笨。”
说是这轻松,但他表情还是黯淡点。
“喂肖嘉映,”熊看着他脸,嗓门小些,“你是不是——”
结果刚动下头就又沉重起来,整个人晕乎乎地向后倒。
路过护士把他摁回去:“乱动什?说让你再观察天,快躺下。”
没办法,他只好哆哆嗦嗦地发消息请病假。没想到上司还挺像个人,听说他在医院还慰问两句,嘱咐他好好休息。
【谢谢老板,明天就准时回去上班。】
打完这行字,他收起手机自言自语:“病假明明是权利,为什每次请都会有负罪感呢……”
“再念,再念。”熊低声威胁,“小心钻到你梦里去,邦邦给你两拳!”
“?”
下秒嘉映就动动眼皮。
“唔,几点?”
熊挪开视线,慢吞吞地咽下口水:“不会自己看啊。”
透过被子开口,它看向头顶那位。
某人还在睡,细碎刘海垂下来,遮挡柔软眼皮。白白脸五官不够分明,所以看上去毫无攻击性,甚至有点好欺负。
他朝里侧躺着,骨感手腕搭在枕头上,身体蜷得像只虾米,很没安全感睡姿。
又瘦又懒,体质差还不锻炼。
熊在心里骂几句,气顺过来,本来想叫醒他,但莫名其妙没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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