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熊趴在他胸口,两只黑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鼻腔还发出嗅闻声。
“肖嘉映你好香啊。”
那瞬间肖嘉映幻视自己身上趴着个弟弟,精力旺盛体力惊人那种弟弟,并且正在闻他颈跟锁骨。
他脸热,动手把对方拿开,“安分点。”
……但这说更像。
阳台没封窗,它只要把自己挪到窗户边,然后等待阵大风来袭就行。
“……”
怎没摔死它呢。
肖嘉映黑着脸去洗漱。
他穿是连帽卫衣,回来也没换,还继续穿着。
从小区门口到单元楼有段距离,风呼呼地往身上里灌。
熊嗓音紧巴巴:“肖嘉映,冷。”
“关什事。”
“你不管?”
肖嘉映嘴上不说话,没隔几步却还是停下来,把它用力塞进胸前衣服里,拉链拉紧,只露出它半个脑袋在外面。
那里也没有。
翻来翻去都没有。
他五官发木,衣服又穿得不够,站在冷风口无助地僵等。
大约又过两分钟,才从身后传来句:“这儿呢,眼瞎吧你。”
猛地回身,只见墙根下,草丛里有团黑色不明物。肖嘉映过去把草扒开,看到裹在透明塑料袋里熊。
“老子才无所谓。”
“……”
肖嘉映决定不跟它般见识,关灯,闭眼,睡觉。
他以为
优点他都有。
熊就不样,它跟座荷尔蒙堆成活火山似,动不动就使劲喷发。
十点多肖嘉映下楼扔垃圾,回来熊就不见。
快冬天,外面风大,天气预报还说蓝色降温预警。
“繁繁?”
“这算个屁,你和还打过啵儿呢。”
“?”它嗓音又低,又故意装出很不屑语气,导致肖嘉映没听清,“什?”
“没听见算。”操你大爷。
繁繁挨着他胳膊,又闻几下,然后才意犹未尽地停手。
“……”
熊要求进他帽子里。
他虽然窝火,但还是照办。
在卫生间,他弯腰刷牙洗脸,熊就趴在他背上,时不时发出两声得逞哼笑。
洗漱完回卧室睡觉。
肖嘉映脱掉衣服裤子,掀开被躺进去。熊轻咳声,他撇眼,伸手捞过它。
“喂喂,挤死……”
嘉映狠狠瞪它眼,它立刻识时务地闭嘴。
回到家就把熊扔在茶几上,像做手术那样翻来覆去检查它毛里有没有虱子,结果是还算干净,应该那个套它塑料袋是干净,而且是它故意套身上。
“你到底怎下去?”
“都告诉你,”熊努努嘴,“风刮下去啊。”
“不关事,风把刮下来。”
嘴硬。
嘉映气得给它脚。
它哼都没哼。
肖嘉映掉头往回走,走出去五十多米又转身回来,垮着张脸把它从草丛里捡出,拎起条腿倒提着。
沙发上没有,卧室也没有,但它也不可能跑掉啊。
肖嘉映知道熊是不能长时间变身。另外,认识这久它从来不在他面前变换位置,说明它“法力”还没修炼到那步。
在家里没找到,连衣柜他都打开看过,就差报警。枯坐半个钟头后,他决定下楼碰碰运气,万熊又出现在垃圾站呢?
他拿着手电筒,也不管别人会怎看,径直下去翻垃圾桶。
这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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