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到床边,它个子还没床高。够着柜子腿向上仰头,发现感冒药位置没动过,水杯也是空。
“不是……没有……”
突然,耳边传来模
“好!”肖嘉映忽然转过身来,木着脸绷紧唇,“想个人呆会儿,先回房间。”
他盯着桌腿说话,眼也没看熊,说完就进去。
熊在原地生会气,最后还是守在门口。
它坐在那里。
地板凉凉,客厅被灯光填满。
他把双手握紧:“如果你是这想,那跟你没什话好说。”
他很少这强硬语气,说完侧过身,请人离开。
戴盛杰顿几秒,起身拿上外套就走,但走到玄关打开门,又回头冷凝地扫眼过来:“你是不是觉得大家都错,就你没错。当年要不是你总爱打肿脸充胖子,们怎会不相信你?好好想想吧。”
肖嘉映微微点头:“是,都是错。”
人走,家里恢复寂静。
他把手机亮出,口气不悦:“你说呢。”
号码肖嘉映早删,怎打都会因为是陌生号码而被无视。
戴盛杰盯着他:“今天既然来,就问你句,咱们还算不算是朋友?你要说算,那以前事就笔勾销,往后在临江还跟以前样罩着你,咱们还是好哥们儿。你要说不算,那就当今天没来过。”
“笔勾销?”肖嘉映张张嘴。
他这种神情熊很熟悉,看似错愕,其实是伤心难过,只不过换种表达方式。
在这里。”
熊把嘴巴闭上,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看到他们单元楼下停着辆车,车边有个跟肖嘉映差不多老、身材很魁梧男人正在抽烟。
对方听到声音把脸转过来,很方正很土气张脸,眉毛又粗又杂乱。
他叫戴盛杰,是肖嘉映大学室友。这些都是熊从他们聊天内容听出来,包括他们两个人之前在同学聚会见过面。
熊目光从肖嘉映移到他,又从他移到肖嘉映。只见肖嘉映刚开始表情很惊讶,后来得知戴盛杰是来给自己送年货,又变得很不解。
熊把耳朵贴到门上。
里面刚开始还有点动静,后来就趋于沉寂,直到无声无息。
门下缝隙也暗。
熊想想,跳起来把扶手压下去。
床上人没反应,应该是睡。
肖嘉映把对方没喝次性水杯收起来,扔掉,次性拖鞋也扔掉,然后又把从超市买来东西放进冰箱。
做这些时候,熊直在身后盯着他。
“他真是你朋友?”
“你们大学时候发生什事?”
“他为什说你——”
“那件事在你看来是可以笔勾销吗。”
被他反问,戴盛杰眉毛拧得更紧。
“都过去这久,大家都是年轻时候不成熟,事后也没人再追究,你没必要抓着不放。”
“……”
肖嘉映好像觉得他这种方法很荒谬,瞠目结舌地张口,脸色也阵青阵白。
夜色沉沉,他车很气派,从后备厢拿出年货也不便宜。
肖嘉映请他上楼坐会再走。
进家门,肖嘉映找次性拖鞋给他换。他皱眉打量番,坐到沙发上脱下厚夹克,说自己不喝水,不用倒。
“今天刚好有空,拿点家里吃不完东西给你。”
“怎没提前给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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