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繁、繁繁。”
再次试图叫醒熊，熊周身发冷，难受地皱
皱眉。
以为它只是困，肖嘉映把它塞进尚有余温
被里。坐在旁边，并着膝盖，回想大学时光，忽然觉得没那
灰暗。
“你是
luckybear.”
趁着熊不搭理自己，他轻声说，顺便在它身上揉揉。
【对不起！】
好像不是自己笔迹。
下面还有个戴字隐约可见，尽管被人反悔涂黑过。
是戴盛杰？
这
看就有年头，纸张发旧，墨迹褪色，其他页还留有大学专业课内容。
吓跳！
熊怎睡在地上。
地板乱糟糟，书跟文件散落地，熊蜷成团，趴在床尾附近。
“繁繁？”
嘉映蹲下去摇它，没什反应，仿佛睡得很沉，只好把它翻过来。
谁知下秒熊呼吸就变沉。
它额头在他手心蹭，开口嗓音又痞又闷：“没吃饭？摸大力点啊……”
肖嘉映滞住片刻，心脏随之剧烈跳动。
迟来句对不起，没想到今天才发现。或许其实当年盛杰就想说！只是当面说不出口，写在纸上他又没注意……
这多年，友情早就消磨得分毫不剩，但这句道歉份量却丝毫不减。
他心彻底静下来，就连额头都跟着清明。
却又急于和谁分享。
“……抱什啊。”
它两手压着沓厚厚纸，边缘皱皱巴巴。
肖嘉映将其抽出来，翻到正面，上面演算公式似乎是自己写。
是大学时期稿纸，跟这大堆东西起从书架掉下来？
视线下移，他忽然注意到空白处有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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