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他什都知道,并且说“们”。
颓废地回去,肖嘉映已经在家,在加班练稿。
听到开门声音,他出去看,发现熊搞得脏兮兮。
“你去哪,怎搞得这脏。”
熊垂丧地摇下头,仿佛不想多说,独自只熊走进卫生间。再出来它身上灰屑已经基本没有,应该是自己拿卫生纸擦过。
“不!”
当然不是。
熊下巴动动,难受极。
对方语气还是那样,那淡漠:“听着,他为们做已经够多,流浪又怎样?对们来说没什大不,迟早都会习惯。”
“可……”熊咬牙,“喜欢他。”
熊甩掉树枝站起来:“本来就不是你!”
“随你怎说。但是告诉你,在乎个人至少应该希望他过得好,而不是诅咒他跟你样,永远是个没人爱可怜虫。”
“谁说诅咒他?!”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被冷血地戳穿,熊手脚发僵,大声吼道:“没有。”
“还不回去?”
冷淡中带着透彻清明嗓音。
“你是什人。”熊转个向,面向小区栅栏,“凭什管。”
“他在等你。”
“那又关什事。”
“在用。”
今晚可能要改稿到很晚。肖嘉映突然想到,家里还有台老笔记本。
“书柜底下应该还有台旧,去拿来给你。”
熊坐在沙发上。
肖嘉映翻半天。
,总觉得有点别扭。算,还是逐渐冷处理吧,希望余妙以后也别再问。
回到家,熊不在。
准确来说它是回来又出去,肖嘉映没回,它估计他是在外面约会。
所以它也就在外面晃。
晃到陌生路口,天已经黑,有人在路边烧纸。
肖嘉映把它薅过来,用纸巾帮它擦没擦到地方。
“脖子,头低下去。”
它照办。
肖嘉映有点担心它这个状态:“去哪也不能跟说?”
“以后再说吧。肖嘉映想上网,把你电脑给用下。”
“你可以喜欢他,但你不能假装不知道,他日子也不好过。”
它沉寂下去。
它头被谁揉把:“谢谢你帮还他人情,时间到会带你走。”
刚才有句话似曾相识,但熊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它在头疼中醒来,发现自己只是在街角睡着,身边空无人。
跟说话那个人,他是谁?
“那就去告诉他,他可以随心所欲追求他想要生活,不用考虑你感受。必要时候你甚至可以离开他。”
“…………”
“你做不到?”
熊声音弱下去:“不想流浪,不想个人,那种生活过够。”
“所以你就要直当个懦夫?”
对方反应很漠然:“你在乎他。”
“什?”
“你在乎肖嘉映。”
“——”
“你真懦弱,真不像。”
那台电脑还是刚工作时买,后来去新公司领到新,旧自然就闲置。但如果他没记错,应该还能用。
据说今天是什鬼节,兔子说。
它找到个角落蹲下来,踩住根树枝,心不在焉地玩会儿。
十字路口阵阵凉风吹,大树树叶相互摩挲着。
它低落地望着地面。
不会,旁边多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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