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默瓶盖拧到
半，停下盯着他：“什
意思。”
“随便问问。”
谈默像没听见他说话样，面容平淡地喝水。
肖嘉映突然有所感应：“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
人
？”
谈默脸稍偏，连眉毛也没有抬下。
谈默停在电梯扶手旁，若有似无地撇他眼。
“
说错吗。”
“你看不出他们在谈恋爱？”
呃，是吗。
肖嘉映：“他们没有表现得很亲密，怎看得出来。”
天天变得成熟，总算也没虚度。
谈默人聪明，肯下苦功，但功课落下太多，上半学期成绩不理想。他不是那种外放性格，所以平时有什事也不会跟肖嘉映多说，下课不是写作业就是补觉。
大概，早熟孩子都这样？
终于熬到寒假，肖嘉映带他去买几件衣服，他衣服都还是肖嘉映那些旧。
刚进商场，迎面过来两名学生：“谈默？你也来逛街啊，天哪，真稀奇。这是……？”
空气安静片刻。
肖嘉映猜到自己说中。
他脸上笑容先是僵住，然后又慢慢散开，恢复成原先模样：“真？”
“不需要很亲密。”
谈默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他。
接着逛，衣服没有买到合适，谈默去买水。
回来时候，肖嘉映远远望着，觉得他像个大人，不穿校服时候根本看不出是学生。
接过矿泉水，肖嘉映轻声问：“你呢，你有没有谈恋爱？”
谈默似乎不想搭理他们，反应很冷淡，“监护人。”
所以，尴尬就只有肖嘉映个。
入学时为办手续，他谎称自己是谈默监护人，这事被谈默有意无意提起，每回都特别出其不意。
“走。”谈默视线扫他，肖嘉映只能冲对面男女抱歉地微笑。
等他们走远，肖嘉映低声教育：“对同学怎这不热情，你这样在学校吃不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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