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说，是你主动远离
，但莫名说不出口，因为突然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真相是那样。
“说点好话来听听。”他压住失落情绪，开口逗小孩。
谈默脸色还是很冷峻，只是眼眶有抹红，还有疑问：“什
？”
“不是要去找你吗，让你说点好话来听听。”
“……”
“为什对这好？”
肖嘉映安静下来。
谈默又问
遍：“为什对这好？”
“因为你是谈默。”
“连都是刚刚知道叫谈默，你少拿这说法敷衍。”
问完想问，肖嘉映去开窗透气。
刚关好，背后双手固执地扳住他肩膀，然后把他转过来对视。
四目相对肖嘉映愣
下。
谈默捉住他手指，要求他摸自己额头疤。
眉骨锋利，疤痕触觉很清晰。
“后来那地方塌。”
肖嘉映勉强接受这种说法。
“那你为什不变成熊？”
“变不。”他说，“有个人来找，让不要再变成熊。”
还有半句没说，那人还让他不要再来找肖嘉映。这种话他会听吗？肖嘉映走到天涯海角他也会去找。
谈默立刻就勒着腰把他重新抱住，整个人趴到他背上。
“哥，别丢下。”
沉眼珠，虽然冷淡，但望着肖嘉映时候总是特别专注，深邃到能读出很多情绪。
“不可能忘你。”
肖嘉映说：“但事实是你确忘。”
“说，不可能。”谈默淡声却笃定。
算，不信就不信吧。
“叫声哥都不会？”
“……”
肖嘉映摇头。
谈默耳朵都红，并且还像当熊时候那抖抖，“老子不叫。”
“那就没办法，”肖嘉映转身就走，“事情很多，不定有时间去找你。”
“这不叫敷衍，是实话，对你好仅仅因为你是你，没有特别原因也没打算图你什。”
谈默很用力地抱住他。
心脏跟心脏距离最近。
“肖嘉映，下次你要去找。”肩头嗓音很执着，“能力在变差，肖嘉映，跟你认真，觉得留不太久。”
肖嘉映不知道该用什方式回应。
肖嘉映指尖过电，想抽回来没抽动。
“难看吗。”静默片刻，谈默低声，“不知道为什会有这道疤，真恶心，是不是不帅。”
“当然不是。”
肖嘉映放软语气。
“有疤没疤都不影响，别管它怎形成，你要是不喜欢就带你去弄掉它。”
肖嘉映听得云里雾里，再加上本来就很迷失。在这个只有他们俩世界，他被剥夺部分思考能力，冥冥中似乎有谁不想让他问太多问题。
“这种状态会持续很久吗，是说，咱们俩被隔离在其他人以外这种状态，你有头绪吗。”
谈默没立刻回答，过会才说：“应该不会太久。”
“为什？”
“直觉。”
肖嘉映适时转移话题：“你呢，做梦时候你在做什？为什现在才来找。”
“找不到路。”
谈默言简意赅，但肖嘉映不理解：“你还会找不到路？你本领这高强，连雨都能招来。”
“……”谈默说，“不是回事，被困在个很黑地方，找不到哪条路能出去。”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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