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死你!”兔子大声地哭着,“恨死你,你凭什这样啊……”
为什你要自以为是啊,为什觉得放走就是对好。
“再也不理你!”
兔子倔强地拿手揩泪,但全身都在颤抖,簌簌地颤抖。
谈默想要过去抱起它,刚迈出步,神经却针扎样刺痛。脑海中有个声音说:“你凭什自以为是在对他好?他恨死你,谈默。”
却不知道它直直找她。
找这久。
“姐姐……”在谈默身边兔子看着这切,好像已经明白什,却绝望地不肯相信。
它低头看自己爪子。
毛是那白,针脚是那细。
有再变近点,也没有发现她存在。
墙是不可打破,它固化她们之间距离。
以前墙也出现过次。
那次,年幼女孩被老师无理训斥,肖嘉映想制止,脚却怎都迈不出去,身体跟办公室之间仿佛隔着堵无形墙。
那次之后墙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谈默跟肖嘉映总是能够顺利地遇见,说话,甚至是住在起。
它找她找到自己死,变成灵魂,变成自己想象中兔子。
是这样吗?
抬头望去,孤零零身影已经走进水中。
“姐姐!”
兔子疯样地撞着无形墙,可除失去全身力气之外什也没办到。
原因究竟是什?
兔子回头看谈默,眼里红彤彤又空空没有神。
谈默刚想开口,岸边那个她蹲下来,把杂毛兔两只前爪搭到自己膝盖上。
“姐姐走。”她说,“人活着太辛苦,想提前离开。但你不用陪起走,你已经陪够久,去过自己生活吧。”
她把它放生,出于为它好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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