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映想想,薄毯拉上去,从他喉结亲起,路向下,慢慢地亲到胸肌附近,温软唇在那里流连。
尝到汗液咸味,肖嘉映伸出舌,舔舔。
生涩处男哪顶得住这种攻势,马上就嗓音沙哑地叫停,“肖嘉映你等等……”
“叫哥。”肖嘉映嘴唇稍住,牙齿微微咬下。
“哥……”
“那不是故意,兔子死很伤心。”
口吻认真到让人心碎程度。
“嗯。”肖嘉映拍拍他背,“明白,她是你最好朋友。”
谈默摇头:“她是唯朋友。”
因为拉着窗帘,所以下午房间是橙色。
姿势肯定是不太舒服,所以他动动。但肖嘉映默默将人搂得更紧。
“热,”谈默低声抱怨,“都出汗。”
“那就热着。”肖嘉映轻轻咬唇,“除非你不喜欢抱你。”
杀手锏。
果然不动。
“也正因为如此,他开始激烈地抵触治疗。”白主任看向肖嘉映,“精神崩塌再重建是个危险过程,有可能他咬牙挺过来,从此恢复成正常人,有可能他就——”
“彻底失常。”肖嘉映轻微咬字。
白主任点头:“嗯,不过想,这是最后间。”
回到病房,谈默还在睡。
肖嘉映脱鞋躺在他旁边。
方就别搬,也别给钱,那是个无底洞,不能把你也拽下去。就是没救,不值得你为做任何事。”
他在说很早以前就想说话,深埋在心底很久话,哪怕只是为臆想出感情。出于这些无法改变原因,他逼迫自己远远地离开,用最残酷方式逼自己,同时还想把对肖嘉映伤害减到最低。
正常谈默留在那年,剩下,是自折磨到失常他。对母亲愧疚,对父亲痛恨,对贫穷不甘,对肖嘉映不舍,矛盾深刻感情让当年二十岁他不堪重荷,精神世界支离破碎。
他宁愿缩在那间黑房子里,也不想再走出来害人害己。
白主任赶来给他用药,他暂时安静下来,留在房间沉睡。
走不出困境谈默很
寂寂良久。
肖嘉映问:“还有呢。”
“还有什?”
“你肯定想起些什对吧。”
谈默埋头拒绝坦露。
隔会,肖嘉映嘴唇贴着他颈后,放低声:“你怎老爱出汗,以前也是,动不动就身汗,然后要求开空调。家里电费高都是因为你,还全部都交。”
“喔。”
谈默应答得有气无力,因为药效还没退。但还是转过身,双手双腿缠住肖嘉映,小腹薄肌隔着衣服都觉得灼烫。
“你不生气?”谈默脸埋进锁骨,嗓音低闷,“刚才凶你。”
“……”
空气里有股草莓甜味,谈默体温很高,后背层薄汗。
肖嘉映从后面抱上去,胸膛贴着他弯曲背肌,只手从前面,另只手从他腰下穿过去,搂腰,胳膊收紧,下巴搭在肩膀上,很像取暖姿势,明明现在是要命夏天。
不会儿谈默就被热醒。
他没完全恢复意识,但把头扭过来,认出是谁。
“肖嘉映……”
进诊疗室,肖嘉映长久地心悸。
“为什谈默会这样?”
“你还没发现吗,”白主任说,“他在想起来过程中。”
是。
他定是在想起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