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没洁癖高冷男。
心里这想着,时辙也不纠结:“你要是不介意,那就先咬。”
骆行之垂眼看着盒子,似是有些纠结:“有点难选。”
时辙:“这四种味道其实都不错。”
骆行之:“你这说,更难选。”
时辙想想,提议道:“要不们起分,人颗?”
骆行之点点头。
晚上下班之后,两人路过家卖糖葫芦小店,时辙瞥见柜台里各式糖葫芦,突然有些馋,干脆在店员推荐下买小盒。
回到家,两人都没急着去洗澡,时辙打开装糖葫芦盒子,盒子里装都是小串,串就俩,总共五串,口味各不样。
时辙拿出裹着葡萄小串,咬口后抬头看见骆行之正看着自己,鬼使神差地把剩下糖葫芦递过去:“要吃吗?”
问完他就猛地回神,觉得自己刚刚多半是脑抽——现在他和骆行之都在家里,没旁人看着,根本就不要营业,而且盒子里还有四串没动过糖葫芦,他就算要问,也不该把自己吃过递过去。
大脑飞速运转,时辙正要把手缩回来,却感觉到指尖温热,紧接着手里松。
看他眼,也不强求,又吸溜两口奶茶,视线突然落在骆行之手腕上,忍不住伸手过去,勾勾那环在手腕发圈:“你怎还戴着这个?”
自从他上次提议过后,骆行之手腕上就直都戴着个发圈。
不过此时非彼时,按照他俩对外表现关系,再戴似乎就有些多余——都有对象,对象也不绑头发,手上带着发圈似乎也没什意义。
骆行之:“忘。”
时辙看着骆行之把发圈从手腕上摘下,往他这递过来。
时辙起身:“去拿刀。”
骆行之:“不用这麻烦。”
时辙有些困惑:“那要怎分,难道要像刚刚样人口?”
“没那多讲究。”骆行之说,“你要是介意,你先吃,后吃。”
时辙开始还有些意外,但是转念想,刚刚骆行之吃那颗糖葫芦时,确没在意那是他咬过剩下。
他忘收回手,眼睁睁地看着骆行之用手接过他手里糖葫芦,也不犹豫,直接把剩下那颗送到嘴里:“挺好吃。
听清骆行之声音,时辙如梦方醒,和被烫到似缩回手,手指不自觉地蜷曲。
见骆行之似乎饶有兴致,时辙看眼盒子里剩下四串糖葫芦,问:“……要不你挑两串?就当是你请喝奶茶回礼。”
盒子里还剩下四串,人正好两串。
时辙给骆行之解释道:“这里面有水蜜桃草莓山楂橘子。”
骆行之声音清冽:“既然要营业,要不,你帮戴着?”
“行啊。”时辙笑着说,爽快地伸手把发圈接过来,直接往手腕上套。
戴上去之后,他抬手在眼前看看,有发圈对比,他手看着似乎比原来更白些,忍不住笑着说:“你这发圈还挺好看,衬。”
骆行之嗯声,视线垂落在他手腕上,眼帘微垂,挡住眼底微不可查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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