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种环境下,他实在是……没那个脸皮啊!
时辙脑子都快烧化,再加上之前喝酒似乎也已经彻底上头,他整个人都晕乎乎地,口不择言:“自己做不来,除非、你愿意帮。”
竟他已经彻底激昂,起来之后和骆行之手就隔着点距离,只要骆行之手稍微动,就能碰到……
他想再换姿势,但是被人从背后抱住又不方便调整姿势,也怕因为自己调整姿势时候偶然让骆行之手碰到,时之间竟有些进退两难。
偏偏怕什来什,骆行之突然调整自己手位置。
被轻轻蹭过瞬间,时辙本就迷糊大脑顿时和炸烟花似,噼里啪啦地炸成片,什也不剩。
骆行之手顿下,突然就没再动。
时辙整个人都僵住,没敢动弹。
骆行之手还搭着,仿佛是过大概有个世纪那久,时辙听到他短促笑声:“你精力……还挺旺盛。”
时辙整个人都快原地自燃,本来就有些晕脑子更晕:“呃,可能是因为……刚刚韭菜吃多?”
他说完,见骆行之手依旧没挪开,又气又恼地用手肘撞撞骆行之:“要冷静下。”
“总憋着对身体不好。”骆行之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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