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本来因为这话,更臊得慌,结果瞥见骆行之肩膀微微颤抖,知道这人是在忍笑,那些害臊情绪莫名地被那种欢快心情冲淡许多,他自己反而先忍不住,笑出来:“们这是在玩古代版过家家吗?太幼稚!”
骆行之也跟着低笑声:“陛下想玩,臣不得不配合。”
正说笑着,外
时辙见他眉宇间隐隐有些神色不善,转移话题道:“差点忘,鞋子还没穿呢,脚快冻死。”
他又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随手去捞剩下鞋袜,结果东西被骆行之抢先步拿走。
时辙扑个空,忍不住控诉道:“你也太记仇……”
话没说完,骆行之已经在他面前蹲下来,把抓住他两只脚腕!
时辙被他这激,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你要干嘛?”
时辙没料到他会这问,脑子没转过弯,眨眨眼:“呃,总管太监?”
话出口,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踩雷。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这拐着弯说不行。
骆行之追问:“为什是太监?”
时辙故意上下打量骆行之脸,揶揄道:“因为你看起来就很禁欲,而太监也是禁欲,按照等量代换……”
脚。”骆行之指尖在他脚踝处蹭蹭,提醒完后,他就看到时辙那修长漂亮脚趾蜷蜷,再抬头,时辙浓密纤长睫毛果然也在微微颤抖着。
骆行之视线重新落回到时辙脚踝上,眸色渐沉。
——时辙脚踝,似乎很敏感。
废番功夫后,骆行之才帮时辙把衣服都穿好,同时也大概摸清时辙身上所有敏感点。
正如时辙自己所说,真不少。
骆行之抓着他脚揣进自己怀里,又拢拢外套捂住,这才抬起头,话里带着点调侃笑意:“陛下既然脚冷,臣帮陛下捂捂。”
时辙本想说些什,但是对上骆行之温柔深邃双眼,感受着自己冰冷脚被温暖包围,逐渐被对方体温捂暖,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只是定定地和骆行之对视着。
良久以后,两人依旧看着彼此,时辙眼神放空,悠悠道:“朕与将军解战袍,从此君王……不早朝?”
突然响起声音打破宁静,时辙也被自己无意识蹦出来话惊醒,气血开始往脸上涌,耳朵通红眼神乱飘。
偏偏骆行之还真接这话:“陛下愿望,臣自当竭尽所能。”
骆行之往他这靠近些,抓起他右手,手指在他摊开掌心下下地划着圈,语气同样轻松:“可是陛下上次还说,手被臣磨得厉害。”
“太监有这能耐?”
时辙从善如流:“那要不,皇上.你来当。”
不等骆行之不作声,他又试探地问道:“难不成……你想当后妃?”
骆行之微挑起眉。
终于穿好衣服,时辙睁开眼,看着身前人正微低着头,帮他调整身上衣服些细节,眉眼间满是认真和专注,刚刚穿衣服时那种被碰遍全身窘迫感也透着淡淡甜。
心里忽然掠过某个不着调想法,时辙有些忍俊不禁,笑出声。
骆行之抬头,看过来目光里带着点疑惑。
时辙脸上依旧带着笑,调侃道:“衣服都让人帮忙穿,有种是古代皇帝、被伺候着穿衣服感觉。”
骆行之挑眉:“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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