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完,骆行之手也收回去。
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出浴室,时辙坐在沙发上,依旧沉浸在刚刚情绪中,没去看骆行之。
骆行之给电吹风插上电,把开关打开,用手试好温度,这才在时辙身旁坐下:“先把头发吹干。”
直到对方指尖在头皮上摩挲过,时辙这才回过神,他抬起头看向骆行之,骆行之也在看他,眼眸深邃,含着明显温柔,却又带着些他看不懂情绪在里头。
不等时辙开口,骆行之先说:“刚刚去你卧室里拿衣服时候,看到你桌上……似乎摆着个木雕?”
结果不知道是刚刚损耗太大还是别原因,他脚踩在浴室地板上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些腿软,整个人重心都有些控制不住。
身后突然猛地响起“哗啦”水声,紧接着,他就被骆行之从后面抱住,这才没下摔倒在浴室里。
时辙刚刚松口气,整个人又突然地僵住。
他和骆行之身高本就相差不大,而现在骆行之又为防止他摔倒从后面抱着他,身体不可避免地有贴合地方。
时辙鬼使神差地想起之前宋天说“披个红盖头入洞房”说法。
时辙怔下,虽然不知道骆行之为什这问,不过还是点头承认道:“是木雕……个朋友送。”
骆行之神色微动,手不自觉地攥紧许多:“朋友?”
“嗯,个对来说,很重要朋友。”时辙答道。
骆行之:“很重要是有多重要?”
时辙刚刚用脑过度,这会儿也没多想,以为骆行之只是因为好奇他过去才问,他仔细地回想下过往回忆,给当初那份友谊下个定义,轻声说:“他是童年里唯色彩。”
……现在他和骆行之,已经来到洞房门口。
正当时辙手足无措,他忽然感觉到骆行之呼吸喷洒在耳朵上,紧接着,左耳被轻轻地亲下。
时辙本就不好意思,被亲之后,他只觉得自己要原地灵魂出窍。
结果骆行之亲完,很快就退开,连身子也跟着并退开,只是用手扶着他肩膀:“你怎样,还能站稳吗?”
时辙勉强定定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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