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愣下,看骆行之眼,从善如流:“帮拍个照留念嘛,哥。”
之前叫骆行之骆哥,是因为已经有人叫行之哥,现在这俩合二为,他叫哪个都不是,干脆叫得简单些。
骆行之眼里笑意更深,取出手机。
等拍完手里雪花,时辙又变本加厉,让骆
又往前走几米远,时辙突然惊咦声,伸手接过从天而降东西。
那东西不大,白色六角星状,很薄,落在掌心有些凉凉。
时辙盯着这玩意儿看会儿,赶紧把它递到骆行之眼前,激动道:“你看看!这是不是雪花?”
不等骆行之给出答案,天上有接二连三地慢慢坠下来几片白色片状物,骆行之微微仰起头:“是你想那样,下雪。”
时辙也和他样,微微仰起头,果然看到飘落下来雪花。
骆行之顿,突然说:“忘。”
忘?忘什?
时辙刚刚要问,骆行之从口袋里取出小瓶润喉糖:“忘记给你这个。”
“没事,现在给也不迟!”时辙如临大赦,“给两粒。”
骆行之倒出来四粒在自己手心,两粒丢进自己嘴里,然后把剩下送到时辙面前。
之眼里满是关心,时辙也不好拒绝这份好意,而且姜汤这种东西虽然味道不好,但是喝确有用。
他从骆行之手中接过姜汤,那股味道顿时更重,时辙也不磨蹭,用手捏着鼻子,仰头就是口闷,根据重量估摸着喝半,他停下来,把杯子递还给骆行之。
骆行之接过,把杯子递到嘴边。
时辙正因为满嘴残留姜味而烦恼,瞥见骆行之喝姜汤,注意力下就转移。
骆行之微仰着头,喉结正随着吞咽姜汤动作而轻微滚动,很是性感。
正如骆行之说那样,有前面几片雪花打头阵,后续又纷纷扬扬地落下雪花,越下越多,越下越密。
今年初雪,来。
从小到大没见过雪时辙激动得摊开手,接很多雪花后端在自己眼前仔细打量,惊叹道:“这就是雪花吗,真好漂亮!”
夸赞完,他忍不住道:“帮拍个照。”
骆行之冷不丁问:“叫谁?”
时辙手稍微往上抬起点,又忽然顿住落下,转而微低下头。
他本想在吃糖时候顺便亲下骆行之掌心,结果快凑近时候发现糖粒小,不好直接用嘴吃,不得不借助舌头辅助,飞快地把糖轻轻卷。
时辙吃到糖又撩把,抬起头看向骆行之,见对方也在盯着自己看,飞快地扭头。
骆行之收收手指,垂眸看眼依稀还有被小猫舔过般触感掌心,又看眼时辙微红耳朵,唇角勾起点笑。
明明是主动撩人人,这会儿反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
看着就想在那上面亲口。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中浮现,时辙顿时清醒过来,开始进行自反思。
时辙!你冷静点!这还在大街上呢,就开始白日……哦不对,是夜半宣yin!
时辙自谴责功夫,骆行之也把姜汤喝完,两人又继续往火锅店走去,中途路过垃圾箱,骆行之随手把杯子丢进去,
时辙目送着姜汤杯被送走,忍不住吐槽道:“姜真是世界上最可恶种食物之,都过好会儿,现在还是满嘴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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