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知晓他这便宜继父打算,无非是宁当凤尾不做鸡头,毕竟做生意这行,人脉圈也是很重要,之前人脉已经不能再让薛家更上层楼,而薛辉又是个野心勃勃人,不甘心在当地当豪门里地头蛇土霸主,这才有搬家这出。
薛家以往没搬迁时候,在当地实力算是不错,可惜在这卧虎藏龙、各家盘踞南城,在各方豪门里头只能算是最末那等。
凭借薛家影响力,正常来说这次聚会请不来什比较重量级家族赴宴撑场子,其他家族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拓宽人脉拉关系机会,也不会来参加个实力般家族
*
两人又温存好几天,临近过年,这才要各回各家。
薛家已经举家搬迁来南城,新家虽然和骆行之家正好是两个相反方向,但好歹也算同在市,想要见面并不麻烦,所以两人虽然有些恋恋不舍,却也没太黏糊。
才怪。
其实别还好,现代通讯发达,就算不是在块也能通过各种方式打电话或者视频,要是实在想念话,随时能见到彼此,但是到晚上睡觉时候,时辙有些不适应。
“嗓子现在还疼着!”
而且还不仅是因为用嗓过度才疼。
见自家男友又开始有炸毛趋势,骆行之再次给人顺毛安抚。
时辙稍微从那又羞又恼情绪走出来,也回过味来:“哥,你不会是因为怕缺钱花才这照顾吧?”
骆行之沉默片刻:“不是。”
骆行之话有理有据,时辙无法反驳,只能答应下来,他打开手机看眼:“你这转过来钱是不是多些?”
骆行之:“首付是你自己付,还贷款就让出大头吧。”
时辙仔细算算,说:“你这出大头,是不是太大些?”
骆行之:“多出来,是给媳妇用。”
时辙怔下,脸红,小小声地抗议道:“少占便宜,谁是你媳妇啊!”
大概是有人陪着睡觉久,这会儿个人躺在大床上睡觉,就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床铺有些,被窝也没那暖。
明明他和骆行之真正意义上同居同床好像也没多长时间。
不适应归不适应,时辙也没到缺人陪着就睡不着地步,胡思乱想片刻后就逐渐睡过去。
离过年越近,薛家这边事也开始多起来,毕竟薛家是乔迁之喜,再加上薛辉有意借这个机会和南城本地上流社会各豪门家族打交道、拉人脉。
旧历二八当天,薛家举办场盛大晚宴,广邀四方宾客。
时辙:“?”
骆行之又静会儿,认真地说说:“第次谈恋爱,虽然有很多不懂东西,但是,想对你好。”
想对你好。
简单五个字,带着恋人沉甸甸情意。对时辙来说,这是格外动听情话。
他时之间不知该回什,干脆回过身,正面拥抱住骆行之。
骆行之低笑声,不答反问:“是谁昨晚直叫老攻?”
听到骆行之提这事,时辙整个人都臊得慌,脸都要熟:“还不是因为你故意使坏……!!!”
骆行之又问:“怎使坏?”
时辙嘴巴动动:“……”靠!这也太难以启齿!!!
无奈之下,他只能凶巴巴地说:“不管,反正就是你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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