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初安点点头,因为时辙刚刚旧事重提,她眼眶都红,想要说话,没能成功出声。
沈瑜文皱着眉瞪眼来晚宴搅事薛家人,眼神也冷下来,毫不拖泥带水地说:“将他们都请出去吧。”
被时辙刚刚连着通质问,不仅黎芸,就连薛辉和薛子赢都如同失魂落魄般,毫无反抗地被人拖着往外走。
黎芸眼睛依旧看着时辙远去背影,情绪再次崩溃。
这次,不是因为她以后又要回到以前穷苦日子,而是因为她意识到,她看着长大儿子,再也不要她。
她又看向时辙:“小小!小小!薛家虽然对你不好,但是好歹也养育过你,你不能就这看着薛家就这倒——”
对于她这般哭闹,时辙依旧冷静,他轻笑声:“原来你也是会爆发出勇气啊,那为什当初在带时候,你宁愿要委屈自己,也不愿意勇敢点,替出头?”
“明明才是被欺负人,为什你反而要打,来缓解俩孩子怒气?”
黎芸彻底说不出话。
时辙静静地看着她,从兜里取出钱包,从里面抽出来张卡,丢在黎芸面前:“这张卡里,是这些年你给打过来生活费,分没用,还往里面打不少钱。那些钱,就当是这些年薛家在没成年时候付出补偿。”
包装形象。
周围那些目光令他如芒在背,那根根针精准地戳在他脊梁骨上,叫他从此之后都没法在他们面前抬起头直起腰杆。
薛辉后悔不已,如果他能善待时辙,今时今日,他就能借着时辙和沈家打好关系,就算薛家达不到沈家现在高度,也比在场绝大多数家族要好很多,而不是像现在样,狼狈得像猴子样,被他们围观、毫不掩饰鄙夷,他们薛家也不会因为得罪沈家,朝不保夕。
念之差,造成后果是云泥之别。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
将薛家人并请出去,沈瑜文深吸口
“上次离开薛家时候状态不好。有句话没来得及和你说,今天并说吧。”
时辙:“从今天开始,和你,和薛家,再无关系。”
黎芸瞪大眼,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浑身和被抽走骨头样,她再也站不住,差点摔坐在地上。
时辙眼神波动下,很快归于平静:“从小到大,你直把当成你人生包袱,试图把丢掉,现在包袱自己走,你应该开心才是。”
把话说完,他也不再去理会黎芸,退回到两个家长身后:“爸,妈,接下来事,你们看着解决吧。”
因为薛家人久久答不上来,沈瑜文对着保镖们吩咐道:“没有受邀人不该出现在这里,把他们家都请出去吧。”
保镖们得到指令,立马上前,将三个人架住,就要往外拖。
黎芸见状,挣扎得更厉害,就像抓住最后救命稻草样奋力地想要扑向沈泽晖,歇斯底里:“孩子,是你亲妈啊!你不能就这让你养父母把赶出去!”
沈泽晖往后退两步:“对不起,并不认识你。”
黎芸见状,哭得更厉害,她看向沈瑜文和俞初安,哭得梨花带雨:“你们到底对儿子做什,为什他不愿意认,明明、明明是他亲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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