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照再次打断。
“小安哥在业内很有名气,看过两场他话剧。”他把当轮盘用空酒罐扔进垃圾桶,整理裙摆褶皱时漫不经心:“时间不早,就不卖关子。二十三岁,如各位所见目前走不路。”
“职业是,”像有意说给谁听,他顿顿,目光在身侧着落又移开:“无业游民。”
大梦初醒般,他腕骨动便咔咔作响。
“对。”他答:“是话剧演员,今年从业满五年。”
莉莉娅神情古怪,她打量他良久,抬手猛地灌进几杯酒,丛安河开口拦,她不听,侧过脸不再讲话。
霍流馨忍不住问他:“你和小戚以前认识吗?”
话剧这行是文艺分支,严格来说在职场里不算主流。几乎是不可能被盲狙到职业,戚不照回答时态度又太确然,很难不让人多想。
喝吧,三杯。”
像推倒多米诺骨牌,眼看骑兵牌依次倒向将军,戚不照却伸手拦下,跃抛物线撞牌钢珠便脱轨。
“你猜错。”他说。
客厅闹哄哄,转瞬安静下来。
答案被质疑,是高珏愣,先问:“什意思?”
但。
由上而下约四十五角度,丛安河悄然描摹戚不照侧脸——长发松散,面颊瘦削却俊美。
这样人,见过还能忘记该是脸盲。
“和他不……”
“单方面认识。”
戚不照臂展距离十分长,他把三瓶酒悉数推到莉莉娅面前。他眉骨高而眼极深,不笑时即便倦懒也显得冷峭:“你猜错,这酒该你喝。”
莉莉娅问:“错在哪里?”
“不是讲台,是舞台。”戚不照问:“小安哥,猜对?”
丛安河手松,平均直径八毫米青绿玛瑙相撞,几不可闻发出声响。
在人际关系里他向来游刃有余,但此刻眼睑颤两下,这种不受控肌肉痉挛从这场对赌开场就初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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