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举。”
丛安河
房间门合上，高珏终于开口。
“
们能谈谈吗？”
戚不照兴致不高。他倚在轮椅靠背，隐晦地抬手摸喉结：“很困，拒绝。”
“……”高珏却坚持：“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不可逆疤痕”、“医用绷带”、“裹缠颈部”……
医生冷静而专业，但几个短语刚
落在凌晨客厅，就像阵闷雷劈向戚不照脖子，暗示性极强。
在场有个算个，都忍不住投去视线。
遥控器在高珏手里。霍流馨意识到话题敏感。她低低叫
他两声，暗示他换个节目。
高珏却抱起腿装聋作哑，几乎僵坐成尊瓷白人偶。
戚不照百无聊懒地歪头，视线落在他身后：“有人更想和你聊聊。”
高珏愣，转过身。
莉莉娅靠在楼梯口围栏旁，衣服还没换，朝他点点头。
到这期节目结束，他才回魂样和大家互道晚安。
他跟在戚不照身后，看戚不照被丛安河推上楼。
他见丛安河蹲下去，在房间门口和戚不照说些什
，然后起身挥手道别，背影淡在走廊尽头。
中央空调冷气很足，吹得高珏心脏抖。
丛安河仰头笑时，眼睛实在很漂亮。厚重而温柔，像片深蓝、即将涨潮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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