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餐空档,丛安河问他你头发塞哪儿,戚不照便把帽子取下来,长发散下来。
吃饭不方便,他又顺手扯根皮筋扎上。
抬眼时见丛安河直盯着他,便问:“为什看?”
陈与然人品另说,看人眼光确实不错。
帽子摘下来,露出整张俊美面孔。
“丛哥,她怕不怕,就爱勇攀高峰,”同事是omega,风流名声在外,和alpha处对象如在集邮,“把你朋友介绍给认识,怎样?”
丛安河脚步停住,回身看他半晌。
直到把人盯到鸡皮疙瘩都起层,才笑笑,温声开口。
“不怎,”他重复,“不可以。”
同事头回被他笑得遍体生寒,等人走远才搓搓胳膊,戳戳陈与然,问。
这远距离,脸被帽檐挡住,又没长千里眼。
陈与然辩驳:“阅a无数好吗,这种级别搭眼就能看出斤两。”
拉上拉链,丛安河问:“几斤几两?”
“没你有市场,别紧张。”陈与然总结。
也没说要跟他比竞争力。
丛安河收拾东西正打算离开,却被剧务远远声叫住。
“小丛,有人找。”
丛安河抬头。
排练厅大门尚半掩着,陈与然听见响动总要凑个热闹,也跟着看过去。
隔音门高二点二米,寻常人站在跟前,举臂才能摸到上半门框。
笑,你是正统alpha,不是非主流,都记着呢。”
水没进嘴,丛安河又把盖子拧上:“你改行去算命,应该能赚个大。”
陈与然:“什意思?”
什意思,丛安河冲她笑笑:“说你乌鸦嘴。”
陈与然没想通,无辜坏:“好好干什骂。”
就算剃度去做和尚也能让人六根不净,穿男装时长发另有风味,总觉得套身古装就能上马挂帅。丛安河撑着脸,
“他怎?怪吓人,不知道还以为当面撬他墙角呢。”
陈与然抻抻筋骨:“谁知道……逮谁咬谁,大早就被他呛顿。”
“吃枪药啦?”同事喃喃,“不像他啊。”
陈与然冷笑,说:“别管,问就是谈恋爱谈出失心疯。”
两人草草吃顿午饭。
丛安河笑声:“高估。”
陈与然烟瘾犯,她最近突发奇想打算戒烟,便从兜里掏出两片茶叶嚼起来。肺里寂寞,嘴上便要装下。
“良驹难求,但烈马太难驯,youknow,物以稀为贵,稀罕却未必抢手。”
丛安河听,沉思阵儿,未置可否。
他拎起包,刚打算过去,听墙角同事没忍住走近,插起话。
来人个子很高,半倚在门边,显得懒散,两条腿随意支着地,似乎抬手便能够到顶。
鸭舌帽盖住半张脸,他抬目时面孔从阴影中晃过,旋即又埋下去,只留流畅优雅下颌线条。
他没抬头,却直对着丛安河挥手。
“操,好帅。”陈与然讷讷。
丛安河回神,问:“看清,就说帅。”
丛安河把水放到边,起身去厕所:“你就当夸你吧。”
“……”陈与然说不出话。
她用指腹把口红晕开,看眼丛安河背影,心道,有毛病。
下午不上工,午餐盒饭没算丛安河那份。
套餐里今天带份米粥,剧务带人去拿,回来时候人推车,人拎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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