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安河太解他,挂断群通话后问:“你想做什?”
戚不照冲他笑:“做什都行。”
“戚不照,”踩进雷区既视感太强,丛安河预感到他又要做些相当出格事情,“你不要哄。”
手机屏幕亮起,是IceQueen7这个账号私信页面。
信箱里九十九加,独筛出条
丛安河:“你意思是还有份原件?”
戚不照:“你见没见过冯兆办公室。整洁,有格调,整面墙摆满得过奖项。他有仪式感和收藏癖,并热衷于夸耀,逼乔秋在你面前去死,对他来说太有纪念意义。不留下什反而不合理。”
胆大包天到以亲友身份参加综艺,盯紧进度,满足表演欲。当疯子拥有恐怖冒险精神,切都会变成可能。
霍流馨艰难道:“……鸡皮疙瘩起来。”
医疗记录动过周全手脚,丛宗庭跳槽多年,以他目前权限无所获,警方想调查,恐怕也要费功夫。
所以个满心期待地寄,个波澜不惊地受,没有记录,没人看见。
戚不照打断:“莉莉。”
和戚不照交情不深,被叫到名字,莉莉甚至受宠若惊:“在。”
戚不照坐起身,这两天他近乎把莉莉整理旧案翻烂,纸张不堪重负,沙沙作响。
“谢谢你资料。”
戚不照:“哪里像?”
语气不善,霍流馨解释:“喜欢照顾人……举手投足,些细节。说不好,总感觉在模仿安河,但又没那标准。”
莉莉补充:“他也戴手串。”
是戴,条鸡血藤。拙劣模仿。
关于案情,黎宵这几天心神全挂在上面,日夜琢磨,大概都清楚。但他想不明白,冯兆个beta怎做到强制标记omega,更不明白他如何瞒天过海,将那些信送到乔秋手里。
惊动冯兆担心他销毁证据。如果真有这样份原件残留,丛安河说:“们必须找到它。”
黎宵也干咳声:“那什,不忙。要飞过去吗,买机票。”
莉莉在放暑假:“也不忙。”
霍流馨要上班,但说:“下班后都有时间,随时联系。”
受宠若惊,丛安河心里熨帖,愣怔时被戚不照抢先应下说好。
丛安河问得小声:“发现什?”
比对旧案,除死亡美学和凶手重返案发现场,还有什呼之欲出。
戚不照答:“关键证据。案犯或多或少留存受害者遗物,这是第三个共性。”
黎宵听身上发毛:“靠,心理变态啊,藏死人东西。”
“对你当然没意义,但对些人不样。”戚不照道,“极端自负,自恋倾向,表演型人格。这是战利品,保存是必要。”
“真他妈邪门。网络社交还有聊天记录,他和那小孩书信往来就没个人看见?寄信总要走邮局吧,茅山道士啊会隐身术。”
关于这点,丛安河上午问过王润后大致有猜测:“冯兆是图书管理员,校史馆在隔壁。钥匙串是共用,只要想,谁都能接触。”
意见反馈信箱在校史馆外墙,使用率不高。
学生是匿名反馈,所以附近不架摄像头。有是秘书直接递到校长办,有是老师路过,突发奇想要看,结果真从里面摇出给自己匿名意见。
信箱老旧,学生恶作剧多,信件不翼而飞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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