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照好心提醒:“他后颈不小心划伤,警官,记得给他做个检查。会赔偿。”
押人上警车,徐飞通知两人到局里做笔录。
丛安河点头说好。
警车先行,丛安河两人还站在咖啡厅
警方人接管冯兆,戚不照拍拍裙摆站起身。
冯兆几乎疼到晕死过去,垂着头,后颈还在流血,刑警看眼戚不照,他正对着化妆镜,闲情雅致整理乱掉头发。镜面光洁,他笑笑,说,别误会,正当防卫。
冯兆扣上手铐,拖下楼时另队人马赶到。
丛安河冲上来,抱着戚不照通检查,看清脸上划伤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冲上去对着冯兆面中就是拳。
冯兆仰面被两个警员驾着,鼻血都飞出来。丛安河脸黑得可怕,指关节攥得作响,抬臂还要再抡,但前有警方出手,后有戚不照抱住腰,第二拳挥空。
戚不照敲落小刀,反手帮他把胳膊装上。
冯兆痛到痛呼,戚不照嫌他太吵,扣住后脑把他脸摁进沙发垫里憋着。
“Checkmate.”戚不照由上至下睨他,“将军。”
几乎下秒,摄影棚大门从外破开。
几名警员破门而入。
乱拳打死老师傅,何况凶器在手。
冯兆持刀手还在狂舞,刀尖无意扫断戚不照截假发,戚不照没躲,脸颊右侧顷刻划出条厘米血痕。
倒没觉得疼,戚不照抬手抹掉血渍,张开嘴,舌尖舔过指腹过红。
“小安特别喜欢脸,你弄伤,他会生气。”
冯兆狼狈地挣扎,嘶吼:“你他妈到底是谁!?”
变得很近,种预感将他攫取,他没时间思考,血瞬间冲上头顶。
他该跑,但强烈不甘和侥幸将他钉在原地,反手把刀刃抵上戚举脖子。
“……你是谁。”
危在旦夕,总有人喜欢刀头舔血。戚举在他眼皮子底下露出个笑:“戚举啊。”
鬼话。
“干什!冷静点儿!”
戚不照在他耳鬓亲吻:“哥哥,别看他,你看看。”
跟在丛安河车旁是另条警车,负责乔秋案刑警徐飞推开车门走下来。
个系统工作,双方都是熟脸,徐飞是市局人,官高几级,两队人招呼声,便把冯兆移交到他手上。
冯兆还在流鼻血,缺氧让他这会儿还说不出话。他挣挣,徐飞手下摁住他,让他老实点。
短信报案时说是迷*案,刚进门,警员却时没分出谁是匪徒。
戚不照身被划烂红裙:“报警。”
“嫌犯呢?”警员问。
戚不照扯起冯兆脸:“被制服。”
“……”警员喝道,“把手松开!”
戚不照凑到他耳边,淡淡:“是戚举,丛安河老公。记住吗?”
冯兆怒吼,扬刀又要刺。
戚不照嫌烦,干脆卸冯兆胳膊。
刺耳惨叫中,他趁乱握住冯兆持刀手,反拧到背后轻轻割,冯兆后颈上横划过道浅浅切线。
有血渗出来。
戚举该是个女人。
冯兆咬牙:“你到底是谁?!”
“蠢货。”
膝盖打上去,冯兆下腹剧痛。膝击没留力,他那处几乎被碾碎般,转眼蜷成虾米弓腰缩腹。
还穿着红裙,戚不照反手扼住他喉咙,冯兆根本来不及反应,下瞬戚不照便翻身把他背朝天摁在贵妃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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