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
“你自己心里有数。”
吴恪笑:“有什数。还有,你能不能从床上下来。”
“还装!”高晨阳右腿架到左腿上,单手撑着脑袋,“你百分之百是恋爱,别想瞒。”
“怎推断出来。”
“之前怎跟你说,交朋友不能带有目,更不能老想着占别人便宜,这些话你是不是全忘?”
“没有。”她低着头。
“况且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以前吴恪帮过们那多你忘?就因为晨阳比他有钱、比他风趣你就觉得他不如晨阳?”
“没有。”
“那你说,你到底为什。”
“真?”
“嗯。”
“那好吧。听晨阳哥说他有栋大别墅,房间比这里要多得多,还想着你可以住那儿去呢。”
梁泽手顿住,梁宵以为他累,于是起身接过他手里活。寂寂半晌,身后忽然传来哥哥声音:“宵宵,你不喜欢吴恪?”
她默然阵子,摇摇头,“没有啊。”
“今天躲得过,明天呢,明年呢?她岁数可比咱们俩小,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这番话似乎是在说妹妹和他关系,又似乎是在说他们俩之间关系,意思深不见底。吴恪听完,眼眸缓慢抬起来,沉默地凝视着梁泽。因为距离很近,所以什都是模糊,心里些东西却在慢慢变得清晰。
尘埃落定感觉能给人极大安全感,哪怕是吴恪这样内心强大人,仍然非常渴望和需要这种安全感。他后悔没有早点认清自己心,以至于走这多弯路才跟梁泽在起。
晚上梁宵当然是留在这里,高晨阳因为回他那个别墅也是个人,于是死乞白赖地要求留下来跟他们挤。没办法,最后安排就是梁宵睡次卧,吴恪和梁泽睡主卧,高晨阳将就下睡沙发。
换床单被罩时候梁宵进来找梁泽,坐在旁边看他干活。
“这还用推断?长眼睛都能看出来。”高晨阳努努嘴,“也不
“只是……”也许是被哥哥训得,梁宵紧抿双唇抬起头,声音微微有点哽咽,“只是忘不他离开时候你有多伤心。”
无论吴恪救过他们多少次,收留过他们多少次,最后他声不吭离开临江总是让梁宵难以释怀。并非她不知好歹,只是妹妹永远会替哥哥难过。
“过去都过去。”梁泽移开眼,“自己都忘,你没必要再放在心上。还有,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不要跟吴恪讲什听到没有。”
梁宵赌气般对着他,半晌不说句话。
十几米之隔主卧里,高晨阳正兴致勃勃地躺在床上,“说吧。”
“那你为什不希望住在这里?”
“这里地方太小。”她抿抿唇,“你瞧,住们四个人都紧巴巴。”
这显然不是实话。从小到大他们兄妹俩多差地方都住过,相比而言这里已是天堂。
梁泽虽然很疼妹妹,但原则问题上从不含糊。他站在灯下,颇有哥哥威严地凝声:“宵宵,你过来。”
梁宵只好放下东西走过去。
“困就去洗漱。”
“不困,哥,咱们聊聊天吧。”
梁泽跪在床上展床单:“想聊什?”
“嗯……”梁宵把脑袋歪在椅把上想想,对他说,“哥,你在这里住着舒服吗?”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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