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些微停滞。
梁泽顿下,没有开口。吴恪在后面低声说:“你不想说不逼你,过去事已经过去,也不会再揪着不放。”
当年事既是他伤疤,也是梁泽伤疤,贸然揭开也许只是徒增伤
过分热情。
梁泽这样想着,却没把话说出来,只是安心地蜷在身后那片阴影中,享受来之不易惬意时刻。
都说谈恋爱使人懈怠,吴恪心想,这话实在没错。明明今晚还有不少工作要完成,可他心里牵挂着梁泽,带着工作电脑早早回家。
现在也挺晚,按理说他应该早点把问题问出来,这样也能早些去干活。可是仅仅这样抱着梁泽,心里却又感到无比治愈,好像许多事已经没有追究必要。
也许真应老话说,富人才会不在乎钱。他拥有梁泽,才会不在乎过去那些分离。
嘴唇紧紧贴到起,残留在口腔中烟味随津液渡到口中,神经微微发颤发麻。吻到气喘吁吁,他靠在吴恪耳边软声说:“这个烟,劲好大。”
吴恪掐灭烟,拇指指腹替他擦净唇角唾液,“你到底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写。”
“不知道。”
梁泽抬起头,痴痴地看着他。很快,眼睛却被只大手捂住,热烈吻铺天盖地侵袭而来。幸好阳台没开灯,否则此时此刻情状足以让邻居们傻眼。
吻到缺氧,吴恪把人打横抱起来,关灯卧在沙发,蚕蛹样包裹在自己胸膛里。
“……”
原来是梁宵。
“她到学校?”
“嗯。”
“你们什时候关系变得这好。”
通。”
打不通?
吴恪顿住。
这六年他从未换过手机号,为就是等电话。可就连高考前那最后通,都是他主动打给梁泽。
为什梁泽要这说?换号分明另有其人,分明是梁泽自己。难道仅仅因为告白被拒绝?不,梁泽不是这样人,更不会出于自私阻止妹妹联系他。
时间安静地流淌着,怀抱太暖,暖到梁泽都快睡着,才终于决定听到低沉嗓音:“有事想问你。”
懒懒应答:“嗯?”
“那年你为什跟宵宵说换号码?”
怀中身躯应声僵住。
“你们忽然离开老家,是不是有什不知道原因?”
“阿恪看不到你。”梁泽尝试扭头,可吴恪却从后面吻他颈,把他弄得全身又酥又麻,连转个身都做不到。
好吧。
他只好放弃。
“你今晚不对劲。”
后颈发梢被人用嘴唇扫过:“哪里不对劲?”
居然还会问她到没。
“刚刚。”吴恪拉开他,夹烟右手伸远,“不怕烫?”
梁泽仰起下巴,觉得吴恪眼下这抹疲惫都格外有男人味,昏头说:“把烟给,也想抽口。”
手臂拉过来,他直接用嘴去凑烟屁股,吴恪不温不火地躲开:“别闹。”
“没闹……不让抽是吧,不让抽就抽你嘴里……”
整个下午,吴恪都在想当年事。
深夜梁泽回到家,客厅已经熄灯,他还在阳台边打电话边抽烟,“到?嗯,好,有什事随时打给。”
挂断电话,被人从腰后圈紧。
“谁啊。”梁泽贴着吴恪背,语气有些不满,“这晚还给你打电话。”
“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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