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退出,汪明就猛地抬起头来,整张脸都憋红,边用力深呼吸边咳嗽,夸张动作显得他又诙谐又可怜。
陆永丰撑起身扫扫他背,等他气顺才问道:“几点?”
语气温和得仿佛刚刚使坏是别人样。
汪明蔫巴着说道:“十点半,刚刚您闹钟响,怕您会儿有事,所以叫您起床。”
“嗯。”陆永丰点点头,他久经情场,对这种唤醒方式早已司空见惯,只漫不经心地夸句,“挺会来事儿啊。”
他专注于解释,倒是终于不闹腾,就是话匣子打开关不上,直絮絮地叨着,后来又口齿不清地“痒、痒、痒”喊个不停。
陆永丰被他喊得烦,“痒什,你找操呢?”
汪明就不说话,老半天才小声地憋出句:“药……”
“什药?”陆永丰推他头把,“你没事儿吧?”
结果人已经呼吸均匀地睡香。
这晚饭局,汪明果然卯足劲“好好表现”,凭己之力喝倒场上几位文化圈大佬,充分展示自己不凡业务能力。
“陆老哥,”被邀请某名导今天喝得很尽兴,被司机扶出去之前还大着舌头跟陆永丰唠唠叨叨,“你今天带小老弟,够意思!”
陆永丰勾肩搭背地跟几位醉鬼客人客套番,目送他们被接走之后,总算松口气。回头看,嘿,还有个没人接回家小可怜虫趴在桌上呢。
汪明扁着嘴,双目呆滞满脸酡红,看起来也是喝得七荤八素。
陆永丰叹口气,搂着腰将他扛起来,这小孩实在是瘦,醉倒人身体般都要比平时沉,抱他却不费力气。
汪明原本还
陆永丰是被高涨情欲唤醒,他揉揉惺忪眼睛,就看见被窝里有颗浅棕色头趴在自己下身处拱来拱去。温暖湿润口腔包裹着他性器顶端,灵巧舌头颤颤地戳点着龟头位置,陆永丰惬意地喟叹声,挺腰将坚硬如铁性器继续往那人深喉处送。
身下为他口交人猛地呛下,但仍没有将那罪魁祸首吐出来,反而顺从又包容地吸吮那不怀好意硬物,因不适而剧烈收缩喉咙紧紧绞着那性器,给予它无限快感。陆永丰得寸进尺地在那人口腔内顶得越来越凶,他揉揉那人头上柔软卷毛,手往下滑到那人微烫脸上,又滑到颈上。
陆永丰手指捏着那人下巴,轻声道:“要不要吞下去?”
那人下巴被钳住没法摇头,只得微微点点头,蓬松卷头发跟着他动作晃动。
被伺候好会儿巨物便不再忍耐,抵在那人口腔里汹涌地喷射出大股大股粘稠精液。陆永丰按着那人喉结,小巧喉结动动,连续吞咽好几回之后,陆永丰方缓缓地将性器从他嘴巴里退出来。
汪明不舒服地在他怀里挣挣,口齿不清地说道:“你谁……滚开……”
陆永丰哼声,安抚似拍拍他背,温和地哄道:“别乱动,能不能乖点?”
“乖你妈……”
“别动!”陆永丰低声喝句,“小汪同志,你酒量不错,酒品般般。”
汪明反应很久,又慢慢地回答道:“有段时间……,很喜欢,喝醉感觉,轻飘飘……后来,醉着,醉着醉着,酒量……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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