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房价贵,租屋子自然也不便宜,幸好他汪明冰雪聪明,跟酒吧老板说好他晚上帮忙看着仓库,希望早上能让他在仓库里打地铺睡觉,这样又可以节省笔花费,哦耶。
汪明回到酒吧员工休息室,拿出那块金闪闪名牌表打量会儿,他没什脱俗审美水平,因而越看越觉得高档次,爱不释手地赞叹会儿后,欢快地在手机里找到苏姐电话:“喂,苏姐您睡吗?这里有块金表,十成新,按市价七折卖给您,您认识人多,到时候随便包装包装再赚卖出去,血赚……啥?六点五折哦……哎行吧行吧谁让您是姐呢!”
挂电话,汪明抚着金表,感觉正抚着沓钞票样,他满足地、嘲讽地笑起来。
而另边,正开车回家陆永丰看着混沌夜色,夜空中飞机闪烁着缓慢移动,就像在对流星进行蹇劣冒充。不知道想到什,他忽然自言自语道:
“要真喜欢被操,怎上这多回,也没见你硬次呢。”
他压散架,但本着业务素养还得违心地夸他:“老板,你好强哦。”
“哦?”陆永丰懒懒地抱着他,副昏庸模样:“喜欢被操吗?”
汪明刚剧烈运动完脸还是红扑扑,佯装害羞地点点头。
陆永丰便很受用,堪称柔和地揉揉他小卷毛。两人此时这样依偎着,尽管个是曲意逢迎,个是逢场作戏,但如果只看这幕话,倒是能产生点什关于温情错觉。
“你现在住哪?送你程。”陆永丰穿好衣服就坐到驾驶位上,既然在车上操完,那也没必要去开房,更没必要过夜——那醋坛子小明星等下还要查岗呢。
汪明被陆永丰晾起来。将近个月,再也没找过汪明。
倒也不是汪明做错什,宴姐打电话跟他抱怨时候不经意说出原因:“他最近门心思全挂在那庞骏身上,哪个情人都没碰,每天都只和他过,真是日狗。”
宴姐话中忧心和戾气几乎要满溢出来,汪明连忙安抚道:“时新鲜嘛,过几天就好。他不找您是怕打扰您拍戏,那除您以外又没人能入他法眼,所以才不找们,随便跟新欢应付几天。”
这话虽然谄媚,但是宴姐很愿意相信,她笑下,恢复点理智:“那倒是,每次但凡陆永丰像谈恋爱似追别人,那肯定是三分钟热度尝过就再也不联系,反倒是咱们这些包养待得久
汪明揉着腰,笑道:“老板,你直接给钱让搭车回去,你又能早回家,又能多赚点车钱,咱们双赢啊。”
陆永丰想想,还是说道:“你这样还想吞车钱?你走得稳路吗?”
汪明笑嘻嘻地边摸着手上那只金表边说道:“没事儿,新住地方离这贼近~”
小明星对这只金表俗气大加批评,这小兔崽子却喜欢得不得,陆永丰摇摇头,从钱包里掏给他几张钞票,“去吧你,没见过这贪钱。”
汪明美滋滋地下车,美滋滋地看着陆永丰车绝尘而去,然后看着手上毛爷爷,揉着腰趄趄地走着。陆永丰性欲高涨,没怎做前戏就冲进去,干得又猛,闹得他现在疼得要命,幸好陆永丰没开太远,他步行回那家黑酒吧也不需要怎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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