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骂着,这个快米九东北大汉子突然哇声,像个小孩似嚎啕大哭起来。
老三拽着他,也不看汪明,只是低头说道:“要走快走,别脏地儿。”
老大将他送到楼下,押送他那辆车就停在宿舍楼门前,汪明忍住心头酸苦,麻木地说道:“走。”
老大抓住他肩膀,哑着声,语气近乎哀求:“老幺,好歹只办休学,等你想……想通就回来上学,……”
他哽咽下,摸摸汪明头发,“哥教你打篮球,包会那种。”
根本没有希望……你不解陆永丰。”
“陆永丰能有多难懂,还不知道他?”汪明鼓励她,“那傻子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又心软又多情,他对你未必没有几分感情,可能就是不想被管着,你想几个办法,要套路他还不容易!”
文宴扬悲悯地看他眼,继而摇摇头,语气苦涩:“看着你,就像看着从前。小汪,你是个好孩子,姐劝你句,永远不要对陆永丰动心——他没有心。”
汪明无奈,他指指自己:“怎说到这里来,怎会喜欢陆永丰呢?”
说实话,他连文宴扬居然对陆永丰真情实感这件事都觉得挺诧异。陆永丰绝对能算得上是个好人,但除此以外不学无术胸无大志趣味庸俗,他身边不都应该是只图钱男男女女才对吗?
文宴扬微微笑,颇具攻击性长相中自带些自嘲:“听说你在孤儿院长大,日子过得蛮苦,现在有人直不为什地宠着你、关怀你,你就能没有丝触动?”
汪明轻飘飘地说道:“姐,你可别小看,虽然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但人活那久谁还没当过别人心肝儿呢。”
但是谁能宠谁辈子?话又说回来,每个人天生双手双腿,自可顶天立地,又何必寄希望于他人怜爱?
还记得被抓去学校办退学手续那天,汪明被允许回宿舍收拾东西。
他刚进宿舍,就看见老二被老三拽着,拼命地要上来揍自己。老二对着他破口大骂:“日你爹!草你妈个逼!你做什不好,想要钱,来偷老子钱、去抢银行也可以,你竟然去干那种被包养小情儿、兔二爷、龟孙子!老子今儿就揍死你这崽种!老幺操你奶奶!隔壁寝室传你谣言时候还跟他们开架,他妈就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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