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被当成抱枕样环住动弹不得,他试图蹑手蹑脚地挣开,却惊动陆永丰,陆永丰半睡半醒间眼神反而锋芒毕露,汪明被瞪下,当即再也不敢动。
等陆永丰迆迆然地睡到自然醒,捞起被抱到全
室内微微飘着柠檬片清新酸甜香气,让晨起人感到神清气爽。陆永丰伸个懒腰从床上起来,踩在松软洁净地毯上穿上拖鞋,走出卧室。客厅里,某个昨晚被他压在各个角落肆意欺压小鸭子正瘸瘸地拖着地。
汪明见他出来,露出狗腿笑——这小兔崽子自从那天在医院之后就直偷偷害怕他,但既然他在掩饰自己害怕,陆永丰也就配合他演出假装没发现。
“你这就搞好卫生?”陆永丰挠挠凌乱头发,“你腿怎回事啊?”
汪明靠在墙边,敢言不敢怒地小声说道:“腿没怎,就是腰酸得很,使不上劲儿。”
陆永丰挑挑眉,“呵”地走进浴室。真是可恶至极,汪明朝他背影比个中指,跟着他进浴室,为他挤牙膏和拧毛巾。
汪明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下半身不着物,白色黏液从因力竭而无力收紧后穴徐徐流出,渗入杏色沙发套中。
昨天新到真皮沙发,不到24小时就脏——但谁在意呢,坐在沙发另端那位正吹着口哨拉裤链人多是钱。
自从那天从周重行避风头住处出来之后,陆永丰忙几天,重新莅临汪明金丝笼时又变回那副扶不起阿斗模样,成日不是窝在屋里吃饭睡觉打明明,就是带着身香水味儿从夜店会所里醉醺醺地回来。
有关文宴扬消息已经被压得渣也不剩,文宴扬电话再也没有打通过,她本人到底去哪儿,汪明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每日如履薄冰地伺候着陆永丰,只敢半真半假地在床上抱怨:
“你怎老逮着这只羊使劲薅羊毛啊,都快精尽人亡。”
陆永丰洗漱完毕,边津津有味地吃汪明做腌面,边感叹:
“第眼见你时候,以为你是个妖艳贱货,谁知道你洗手作羹汤样子这宜家宜室。”
汪明笑得无懈可击:“嘻嘻。好说好说。”
陆永丰是个大少爷,自小就习惯被人伺候,对汪明周全赞不绝口。
等下次陆永丰在汪明那过夜时,汪明便打算如法炮制,不料陆永丰在睡觉时候就像只八爪鱼似,双手双脚都缠住他。
“牛都还没喊累呢,你这块耕地倒抱怨上。”陆永丰大言不惭地说道,“刚刚谁还喊着不要停?”
后来汪明才从苏姐那知道,文宴扬这个大姐大出事,陆永丰那大堆小情人就莫得人管,马上搞事搞事争风吃醋争风吃醋,闹腾得连最爱热闹陆永丰都招架不住。唯有汪明没有阵营,无辜弱小可怜但能吃——合着陆永丰是在他这避风头呢。
但陆永丰有点好,有钱,也知道花钱。
有次陆永丰在汪明那里留宿,他从前总是打完炮调戏完汪明就走,这还是第晚过夜。
汪明那时候还被陆永丰在医院里余威所震慑,不敢怠慢,于是陆永丰觉睡醒,就发现昨天做爱弄得满目狼藉卧室已经焕然新。地板尘不染,床头柜上放着杯温水,还有用碟子盛着两片切开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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