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却撒起娇来:“啊?就在这做吧,好不好?还没体验过在贫民区里做爱经历哎。”
这有个屁好撒娇?!
汪明白他眼,凶道:“你也没体验过吃屎经历,你干脆吃屎去吧。”
“你为什要把操你这件事比喻成吃屎呢?”陆永丰不解。
汪明:“……给去死。”
“你到底是不是傻?”汪明说道,“幸好回来得早呢,不然你睡大街得。”
“那你咋那快就回来?”
不提倒好,提汪明就难受。
“怎会这倒霉,刚想复出,就碰到s市严打时期!”汪明痛苦地捂着头说道,“苏姐说这种三无人员,没个窑子敢收,怕是卧底……全身哪个细胞像卧底啊?怎会这样,太难!”
陆永丰又无辜又贴心地抱着他头安慰:“哎呀,怎会酱紫呢?好可怜,乖,来抱抱。”
“怎会这样……”汪明靠在灰白墙上,垂着头,就像只无辜性爱娃娃,只有低垂睫毛轻轻颤着。
他被个男人压着,那人手从宽大白恤衫下摆探进去,放肆地蹂躏他乳头。穿着紧身热裤下半身被男人胯部顶着动弹不得,男人另只手贴着大腿内侧摸进去,恶意地挑开内裤边缘,干燥微冷手指直接探到穴口嫩肉处。
汪明挣下,臀部马上被惩罚般地被拍掌。汪明小声说道:“能不能别在这里……”
这里是狭窄小弄堂,身后砖墙上贴着被撕半牛皮廯,坑洼不平地上积着几滩污水,弄堂外偶尔有下夜班人路过,那几滩污水便在闪而过手机亮光中反射出苔藓绿光。
汪明被放在金丝笼里面好吃好住养几个月,由奢入俭,顿觉艰难。
最后还是做。
汪明把破洞牛仔热裤脱下来用手拿着,露出里面
汪明隐约觉得他笑得有点欠揍,但要说是这位落难少爷搞鬼,那怎也说不通。于是汪明不作他想,投入陆永丰安慰怀抱中。
陆永丰吹半夜风,身体都是冷,汪明打个哆嗦,将他手捂住。陆永丰低头碰碰他鼻子,然后又缠绵地吻上来。
秋天夜里,四处都是萧瑟风,陆永丰紧紧摁着汪明亲嘴,好像要从他口腔内索取唯暖意,直到亲得汪明双腿都开始发软,才黏黏糊糊地分开。
陆永丰用拇指抹抹嘴角沾上口红残余,轻柔地在汪明耳边笑道:“做吗?”
汪明从喉咙里发出声嗯哼,染情欲声音含混不清地说道:“先回屋……这里脏兮兮。”
但男人不由分说地钳住他下巴,唇舌交缠地吻番:“你是老板是老板?这事个人说算,听。”
“你是老板……但你也没钱给啊。”汪明毫不客气地靠到他身上,用他衣服蹭蹭自己嘴角口水。
云破月来,月光下搂着汪明男人懒散又温煦地对他笑得没心没肺,不是陆永丰又是谁。
“你怎到楼下来?”汪明问道。他回来,刚拐进弄堂就发现陆永丰双手插着裤兜,浪里浪荡在楼下晃悠,也不嫌这里窄道脏。
陆永丰扁着嘴无限委屈地说道:“饿,就下楼买宵夜,结果吃完宵夜发现钥匙忘带,只好在这里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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