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在远处投下白色纱帐,照得那沟渠积水旁苔藓植物仿佛发出幽幽绿光。陆永丰吸口深夜空气,突然觉得心情舒朗,连那滩浑浊污水都看着可爱起来。
汪明心想,以前在海景房对着海上生明月来做爱
他边呻吟边求饶,听得陆永丰想早泄,便凑上去将他求饶话堵在唇里,然后继续干他。
太坏,汪明失神地想着。他实在站不住,被干下就要酸软地要往下掉,干脆两腿盘住陆永丰腰,整个人悬空挂在陆永丰身上。陆永丰抱住他,双臂发力往下摁,性器便嵌入到前所未有深度,汪明呻吟当初带上哭腔。
快结束吧,汪明意乱情迷地想,不然按他这样下去,要是自己被玩坏,要是他呻吟吵醒楼上住户。
他尝试收缩自己穴肉去把陆永丰夹射,但他身体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不属于他自己,被操得艳红穴肉根本合不拢,听话地讨好着侵犯自己大半年人。
汪明急红眼,混乱地亲着陆永丰脖子,喃喃地勾引道:“射给,射到里面,求求您,快射给……”
着他腰开始冲刺,硬直性器打桩般快速在操得烂熟小洞里进出,那条还挂在汪明裆部丁字裤被挤到边,勒出条红艳勒痕。
再次被狠狠磨碾敏感点后,汪明缺氧般眯起眼,整个人失去力气地痉挛不已。陆永丰及时捞住他,再往下看,灰白墙上,股股白浊精液淋在只剩半牛皮廯上。
陆永丰在他耳垂上落下吻,“是被操到开始流水,又是被操到高潮,对不对?”
陆永丰从不在意性伴侣以往情史,对处男处女也并没有什情结。但自己是第个让汪明从假骚变成真骚人,这个认知也许不可能不让个男人感到某种愉悦吧?
他把汪明翻过来,抬起他条腿,从侧边捅进去。汪明尚在高潮余韵中身体仍不住战栗,又马上被凶狠地侵犯进去。
他还带着哭腔,说得断断续续,活活像只发情期着急怀孕母猫。
陆永丰边操他,边温柔地拍着他头,语气却是优哉游哉:“汪明,你现在怎都不敢主动亲嘴呢?”
汪明马上亡羊补牢地捧着陆永丰脸,啾啾啾地往他嘴唇急急亲好几口,陆永丰才露出个差强人意表情,抱着他用力抽插几十下,阴茎喷出股股精液浇灌到汪明身体里。
汪明被内射得自己又高潮遍,只能咬手手才没有大叫出来。平时他躺在陆永丰那房子大床上只管表现得骚浪贱就好,今晚要压抑自己声音时,才发现自己平时表现早就没有点表演成分。
陆永丰退出来,看眼汪明下体。那条蕾丝丁字裤还穿着,被卷成根细线卡在股缝中,精液从合不拢后穴中流出来,黑色蕾丝便沾满滴滴乳白色黏液,*乱又带着种糜烂艳丽。
汪明仰着头喘气,脸色潮红。连续不断玩弄使高潮被硬生生延长,他紧咬牙关,却还是泄露出声失控呻吟。
“哥,别做,咱回屋再做成吗?”
他声音又软又细,没有丝力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站不住,真站不住。”
“歇会,快被你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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